能,看一看。”
“天哪!”克林普森小姐说。
“还有更困难的,”温姆西说,“你只有大概一个星期的时间。”
“时间真是很短。”克林普森小姐说。
“你知道,”温姆西说,“文的案子差不多是下个审判季第一个案子,除非我们找到好的理由要求延期。如果我们能找到新的证据替被告说服法官,他们可能会安排延期。但是现在我没有任何可以称作证据的东西——只有特别模糊的预感。”
“知道了。”克林普森小姐说,“嗯,我们每个人都尽了最大的努力,现在真的很需要找到事情的真相。别人告诉我们,这像搬动一座大山一样困难。”
“那么看在上帝的分上,好好准备,”温姆西忧郁地说,“因为就我看来,这项工作就像要把喜马拉雅山和阿尔卑斯山,加上一点高加索山和落基山的一部分一起抬起来一样困难。”
“你可以指望我可怜的努力,”克林普森小姐回答,“我会找亲爱的牧师为承担困难的特殊使命的人做个弥撒。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出发?”
“立刻。”温姆西说,“我想你最好作为一个普通人单独去那里,就住当地的旅馆——而不是一间出租的房子,住在那种地方有机会听到更多的议论。我对温德尔不是很了解,只知道那里有家靴子厂,风景还不错,但是地方不是很大。我觉得那里的每个人都认识雷伯恩太太,她很富有而且年轻的时候臭名昭著。你要融洽相处的人是一个女性——那里一定会有一个这样的人——她照料和服侍雷伯恩太太,总的来说,就是照顾她的起居。当你发现她有什么弱点时,就努力地利用。哦!顺便告诉你——很可能那里没有遗嘱,遗嘱在那个叫诺曼·厄克特的律师手里,他在拜德佛大街工作。如果是那样,你可以努力地寻找任何事情——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情。他是雷伯恩太太的曾外甥,有时候会去探望她。”
克林普森小姐把他的这些指示记了下来。
“现在我就走了,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温姆西说,“从公司随便支取你需要的钱。如果你需要特殊的装备,给我发电报。”
从克林普森小姐那里出来,彼得·温姆西勋爵发现自己又笼罩在强烈的悲观和自怜当中,但是现在这些已经变成了一种缓慢的、令人伤感的渗透。认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他觉得在归隐修道院或冰冻的南极之前要积蓄一点能量。他上了出租车直驱苏格兰场,去找总巡官帕克。
帕克正在办公室里阅读刚收到的一份报告。他跟温姆西打了个招呼,表情中好像拘谨要远多于高兴。
“你来是为了那个装粉末的袋子?”
“这次不是。”温姆西说,“我觉得关于那个袋子你可能永远不会得到什么消息了。不是,这次来是为了一件比较复杂的事情。关于我妹妹的。”
帕克吃了一惊,把报告推到了一边。
“关于玛丽女勋爵?”
“呃——是的,我知道她一直和你有交往——呃,共进晚餐,或者什么的,什么?”
“玛丽女勋爵给了我这份荣幸——有过一两次——我们一起。”帕克说,“我没想到——我不知道——那是,我理解了——”
“啊!但是你不理解,这就是问题的关键。”温姆西严肃地说,“你知道,玛丽是那种心地非常好的女孩,尽管我说而且——”
“我相信,”帕克说,“这个你根本没必要跟我说。你认为我曲解了她的好意?现如今高贵的女士没有人陪伴,单独和其他人共进晚餐是习俗,而且玛丽女勋爵曾经一”
“我不是指的要人陪同,”温姆西说,“玛丽不会为了一件事而坚持那样做的,我觉得无论怎样这都是废话。作为她的哥哥——当然这是杰拉尔德的事情,但是玛丽不会把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