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没法给我一个公正的处理,从来没有男人会这样做。”
“从来没有?”
“嗯,几乎从来没有。”
“这可糟透了。”温姆西说,“当然,我是那种白痴的话事情就没有希望了。我认识一个小伙子就有嫉妒的毛病。如果他的妻子不是整天搂着他的脖子,他会说这说明他对她根本不重要,但是如果她表达了自己的爱意,他又会说她是假装的。真不可思议,后来她跟着别人跑了,根本没在乎钱,他就到处说他对她一直都是公正的。但是所有人都说这是因为他愚蠢的错误。非常复杂。看来优势总是在先产生嫉妒的人一边。或许,你也可以嫉妒我。我希望那样,因为这可以证明你还对我有点感兴趣。告诉你一些我骇人听闻的过去?”
“请不要说。”
“为什么不?”
“我不想知道那些关于别人的事。”
“你不想?天啊!我觉得这样或许有点希望。我是说,如果你感觉自己像母亲一样,你会渴望帮助和理解我的。我讨厌帮助和理解。毕竟,不是任何人都有,当然只有巴巴拉。”
“谁是巴巴拉?”哈丽雅特很快地发问。
“哦,一个女孩。我欠她很多,真的。”温姆西沉思着回答,“当她和别的人结婚后,我开始用侦探案子来治疗我受伤情感。总的来说,真的很有乐趣。天哪,当时我真的非常吃惊。我甚至为了她专门学习了特别的逻辑课程。”
“真是通情达理!如果谁嫁给了你,听你说这些废话一定是为了开心。”哈丽雅特严肃地说。
“一个羞辱的理由,不过比没有理由好。”
“我也常常废话,”哈丽雅特含着眼泪说,“但是这件事情把我打垮了。你知道,我是说以前我是一个很乐观的人,所有的忧郁和怀疑都不是我真的面目。不论怎么说,我失去了活力。”
“是这样的,可怜的孩子。但是你会好起来的。始终要微笑,把一切都留给彼得叔叔。”
当温姆西回到家,他发现有一张便条正等着他。
亲爱的彼得勋爵,正如你所看到的,我得到了那份工作。克林普森小姐派了我们六个人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经历和推荐信。当然,最后庞德先生经过厄克特先生的同意雇用了我。
我在这里只待了几天,所以关于我的雇主没有很多可以告诉你的。他个人喜欢吃甜食,他经常在桌子的抽屉里藏一些巧克力奶和土耳其糖,当他说话的时候他会用力地咀嚼。他看起来很高兴。
但是有一件事情,我觉得会对调查他的经济行为有帮助。你知道我对所有的股票经纪业务都很在行,昨天他不在的时候我接了一个打给他的电话,我也不是有意去听的。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个电话什么也没说,但是对于我就不同了,因为我知道电话那端的人的一些事情。查一查在他们倒台之前,是否U先生正和梅加斯瑞姆·特拉斯特一起做什么。
发现什么我会进一步报告。
“梅加斯瑞姆·特拉斯特?”温姆西说,“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律师应该参与的事啊。我会去问问弗雷迪·阿巴斯诺特。他除了股票和股份什么都懂,但是他会因为有些丑恶的原因知道他们的。”
他把信又读了一遍,机灵地注意到了这是用伍德斯托克打印机打印的,因为字母P被削低了一点,A有点不在准线上。
突然他醒悟了,又读了第三遍,很轻易地发现被削低了的P和大写的A有点不在准线上。
他坐了下来,在一叠纸上写了一行字,折好后写上了寄给默奇森小姐,然后递给了邦特,要他邮寄。
在这个让人讨厌的案子里,他第一次感到一个活生生的想法正像含混的、跳动的水珠慢慢地、阴暗地从他心底的最深处浮现出来。松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