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以警官的身份保证不设埋伏,如果……井上也是那样提出的。”
“井上,你能保证井上的狗必胜吗?”
“井上是这样认为。”
“那么万一井上的狗也被杀,东京都将卷起‘鬼女’的旋风,我们警视厅何以对付里”
“……”
“配备警官队,绝对不准透露半点风声:巧妙地包围井上的家,犯人侵入了井上家之后,务必全力捕获。用紫外线探测机监视井上家,除此之外,无论什么方法都可以使用,决不能让犯人逃跑。懂了吗?当然,要是井上的狗战胜了犯人,那就另当别论,可以用不着警察出场了。”
“这……”
“怎么。不服从?”凑川盯着平贺,怒容满面地厉声责问。
“不,服从命令。”
“如果你的人手不够,可以向杀人科求援。或者把此案干脆移交杀人科。”
“不!那不必要!”平贺昂起头,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
“作为警察,绝不能意气用事,神经科医生中关八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杀看门狗不能单纯地看作是杀掉几条狗,应当考虑到犯人的真实意图。而且杀看门狗的犯人跟‘地一号’完全可能是同伙,如果这样的话,万一井上家的狗发生意外,那就会出现不可想象的事件,要防止这点,只有不择手段去逮捕去井上家的犯人。”
“知道了。”
平贺向凑川立正,敬了个礼,拖着沉重的脚步,走出了凑川的办公室。
至此,平贺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那就是他盼望井上的狗真能战胜“鬼女”。那警视厅就不致被舆论界指责为“失信”了。
“你不必多虑。”井上元治充满信心的声音唤醒了平贺的回忆。“我可以保证,只要‘鬼女’来应战,那就是她的末日到了。我的狗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地击倒她。我将亲手把‘鬼女’逮来交给你们!”
井上的语气斩钉截铁,他对自己亲手训练的良种狗的聪慧勇武,几近迷信。
“但愿如此,”平贺暗自嘟哝着,转身准备向井上和他的朋友们告别。
井上一再挽留,并邀请平贺进屋去看了近日来全国各地发来的鼓励信。平贺情面难却,身不由己地随同井上走进了客厅。
井上拿出一大叠信件,并且告诉平贺,他每天都会收科二、三十只鼓励的电话。这之些人大半是养有爱犬的富翁。有的还寄来了钱,寄来给参加决斗的狗吃的肉。
井上说着,拿出酒瓶,给平贺以及在场的朋友——警犬训练协会的会员们各斟了一杯酒,然后高举起酒杯,向着众入说道。
“来,为我们的狗即将战胜‘鬼女’干杯。”随后他一仰脖子,“咕咚”一声,杯底朝了天。
“期限快到了,‘鬼女’真会来吗,”有人问。
“问题就在这儿,”井上赞同地点点头,“凶手对狗的习性和能力多少有点了解。她不是傻瓜。她可以想见我的狗的警惕性和攻击力。这样,她完全有可能知难而退。我只耽心这一点,什么狗胜还是‘鬼女’胜,这从来不是我所关心的。社会上不少笨蛋拿胜负作赌博。让那些赌‘鬼女’胜的家伙哭鼻子去吧!”
“真想看看凶手是个什么模样的,”一个会员诙谐地说,“无论如何,她杀了四条狗……”
“要是她敢来,总不会扫你兴的!”喝了酒的井上满脸红光,一付志在必得的样子。
井上的家离石神井公园那儿的森林很近,其间有一簇一簇的林木连接着。
一条黑影就依傍着间或有之的林木悄悄地接近井上元治的家。
这条黑影的走法十分奇特,忽而象蛇一样伏地蠕动,般而象一片落叶,随风飘落在错落有致的树杈上。街灯朦胧,朦胧的街灯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