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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姿,”玛波小姐应声说着,决计改变她适才颇感享受的心不在焉的态度。

    “还算不错,”白尔格瑞夫少校踌躇满志地说:“的确是不赖的了。”他四下了望,赞美着说:“这地方挺不错的。”

    “说的也是,”玛波小姐应道,却无法克制地又说:“可就是不知道这里会不会出些热闹的事?”

    “喔,当然了,耸人视听的事多得很呢,要问我吗?我倒可以告诉你不少的。”玛波小姐想要知道的倒并非什么轰动一时的丑闻。如今的丑闻毫无劲道可言。只不过是男女互换配偶引人侧目,却不晓得好好掩饰或至少顾些羞耻。

    “一、两年前这里还出过谋杀案,是个叫哈瑞-魏斯登的男人。报纸上登了好大的新闻。我敢说你一定还记得。”

    玛波小姐兴味索然地点了点头。那根本算不上她所谓的谋杀案。在报上所以那么轰动,主要是因为卷入这个案子里的人都很富有。事情好像是哈瑞-魏斯登枪杀了他妻子的情人佛拉烈怕爵,他处心安排的不在现场的证据似乎也是花钱贿赂来的。在现场的人听说都喝醉了,还有些吸毒的人在内。

    虽然都很讲究气派、花枝招展的,但是玛波小姐心里晓得准不是什么耐人寻味的人。至少不对她自己的胃口。

    “告诉你吧,那阵子发生的谋杀案还不只这一椿呢。”他点着头又挤了挤眼睛。“我在怀疑——呃——!”

    玛波小姐膝上的毛线球滚落在地上,少校弯身替她拾了起来。

    “谈起谋杀案,”他继续说:“我有一次碰到一个非常奇特的案子,当然与我本人无关。”

    玛波小姐微笑着怂恿他说下去。

    “一天,大伙儿在俱乐部聊天,一个家伙摆起龙门阵来了。

    他是个医生。说的是他救人的事。有个年轻人,一天半夜跑来把他吵醒,说他太太上吊了。他们家没电话,所以他把绳子割断把她放好之后,就开车来找大夫了。她差一点没断气,好在后来苏醒过来了。那年轻人好像对她很疼爱,哭得像个娃娃。他说他注意到她情态有些怪异,有好一阵子心情低落沮丧。总之,事情过去了,一切无恙。但后来,大约一个月之后,他太太又服过量安眠药,一睡不起了。真凄凉。”

    白尔格瑞夫少校停了下来,一连点了好几个头。显然,这故事还没结尾,玛波小姐只好等着。

    “你可能会说,就这么回事吗?这算得了什么。神经兮兮的女人,有何大惊小怪的。可是一年之后,这位医生跟一个同行闲聊,对方告诉他,有个女人要跳水自杀,丈夫把她拉了起来,送到医生那儿去,救过来了。可是过了没几个礼拜,她又吸煤气自杀死了。”

    “怎么样,有点巧合吧——呃?同一类的故事嘛。我认识的那位医生就说:‘我也碰上过这种事情。好像是姓琼斯的(管他是什么名字了)——你那个家伙姓什么?’‘记不清了。

    我想是罗宾逊吧。反正不是琼斯。’”“两人互视了一眼,都说事体实在蹊跷。后来我那个医生掏出一张小照片,拿给另外那个医生看。‘就是这家伙,’他说:‘第二天我去检查病人,看见他们家门前有一株美丽极了的芙蓉花,是我在国内外没见过的品种。我车里有照相机,就取来照了张相。我正在按快门时,那丈夫走了出来,结果把他也照进去了。我想他并未发觉。我问他那种芙蓉花的名字,他也说不上来。’另外那个医生看了那张照片说:‘有点不大对光,但是我敢打赌——绝对是同一个人。’”“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去探究。其实就是有,也不见得会有什么结果。想必那琼斯或是罗宾逊先生一定会掩饰得很好的。

    不管怎样,这故事的确是很奇特吧?决想不到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会的,我就想得到,”玛波小姐沉着地说:“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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