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下来,这是真的,不过,可能要在五月份办理手续。”
看来财大气粗的桥田也不能一下子轻易拿出一亿元来。
“所以,我暂时也不能离开梅村店,我本来想及早到老板娘店里去,可是我不能伤了梅村店女主人的感情。不过,我一定尽最大努力,争取早日离开梅村店,请您谅解。”
澄江为了确证她在辞退梅村店后,能够去元子店里工作,才不得不向元子立誓保证。她是过了三十岁的女人,在没有去元子店里工作之前,总是有些不放心。
“没有关系,我也很需要你,一定等你。”
“那太谢谢您啦,老板娘。”
澄江象是握着听话筒鞠躬。
“梅村店现在面临这种情况,在那里工作的人是不是都不安心呀?”
“是的。女服务员、厨师等,都惶惶不安,大家还猜测,女店主死了情夫,不会给大家多少退积金。”
“是的,今后要一个人生活下去了,她肯定不想多出钱的。”
“这可不是旁不相干的事,我也老大不小了,也该有点积蓄了,若是能到您店里去,我一定好好干,哪怕豁出自己的身体……”
澄江的语气里倾注着破釜沉舟的魄力。
“喂,澄江小姐,你最好不要说豁出身体之类的话,好象我店里的风纪多么轻浮似的。”
“哎呀,很对不起,我绝对不是那个意思,老板娘,因为我听说酒吧里的女招待,为了店的兴旺和自己多赚钱,常常那样做,所以我才这样说的。”
澄江放低了声音说。
这一点恰好说明,她只是在客人的只言片语里,了解一点酒吧女招待的情况,这足以证明她真的是高级饭庄的女服务员。
“是的,在银座,我也听说有这样的店,但是在我的咖尔乃店里,决不让女招待那样干。”
“对不起。”
澄江虽然表示了歉意,可是她那想多挣钱的心情,元子是可以理解的。
“当然我并不鼓励,但是你在外面恋爱是你的自由,我不能干涉‘那种’恋爱的条件。”
“恋爱条件”,是暗示着某种特殊意义的。
“知道啦!”
澄江仿佛带着安心的语调回答,又补了一句:
“我绝不给您和店里惹麻烦。”
“如果能那样就可以了。总之,那是你的自由,不过,事先要好好判断啊!”
澄江要赚钱的迫切心情,元子不能不予以理解。
“是,一定遵照老板娘说的去做。”澄江坦率地回答。
昨天晚上,桥田常雄给元子店里挂来了电话:
“是老板娘吗?明天下午五点钟在Y饭店吃晚饭的约会,没有问题吧?”
这是一次落实性的电话,桥田那嘶哑的声音里微带一点命令式的压力。
“嗳呀,怎么,您不到店里来了吗?”元子急切地问。
“今天晚上太忙,不能去了,我正高兴地等待着明天晚上的幽会哩。在Y饭店的第十五层哥斯达黎加西餐馆,你就在那隔壁的哥伦布酒吧间等着我,好吗?记住了吗?”
“记住啦。”
元子昨天夜里从接到桥田的这个电话,就一直忧虑不安。
现在,元子在筹划今天晚上怎么应酬桥田常雄。她把自己店里的女招待逐个审视了一番,心想,已经迫在眉睫的桥田的淫欲要求,自己无论如何也要设法回避。
元子的思想很矛盾,心想,如果直接拒绝他,方式太简单了,和他的关系马上就要断绝。桥田常雄这个人物暂时对自己来说,还是必要的,不,不仅是必要的,而且是需要利用的重要人物。
那么,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既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