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院长,您和桥田不是朋友吗?没给那个学校当个顾问什么的吗?”
“我不干那种事。我是大学的评议员,所以桥田经常来找我。那种预备学校,经营上需要和医科大学取得广泛联系。我和桥田没有更特别的关系。”
院长抢先表白他和桥田没有特殊关系,反倒使元子怀疑他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啊!那么,下一个目标是桥田吗?”
院长的目光在元子的脸上一闪,来了精神儿。
“您准备忠告桥田先生吗?告诉他,元子是个危险的女人,少和她来往……”元子说到这一顿,笑了笑又说:
“是不是要把您的体会告诉他?”她边说边窥伺楢林的脸部表情。
楢林沉默不语。
元子用餐巾擦了擦嘴说:
“那么,这些东西我就收下啦!”
“要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吗?”
“怎么会,这么多人面前,怎么能那样哪?连这两个包一块带走吧,以后再寄给您也是麻烦,干脆一块送给我吧。”
“……”
“不过,我照价付您皮包钱,您是多少钱买的?”
楢林愁眉苦脸转向一旁。
两人一起从S堂茶厅岀来,在人面前,元子拎着大旅行皮包,院长拎着小手提包,佯作满不在乎的样子,站在路旁等出租汽车。
“看我们这样子,真象要去温泉旅行啊!”
元子兴致勃勃地回头看了看楢林。
出租汽车一来,元子就上了车,楢林从车外把手提包递给了她,脸上露出无限的悔恨和无可奈何的表情。
司机认为男的也要乘车,不关车门等着。
“师傅,就我自己。”
“你爱人哪?”
“不,他不去……”
三天以后的一个晚上,七点钟一过,元子在自己的店里,脸色苍白的波子一声不吭地从外面进来。这时候,店里的润子等女招待正在聊天,酒保在擦拭柜台等待来客。大家一看波子来了,一齐把目光投向了她。
“老板娘!”波子来到元子面前突然叫道。
“哎呀,是你来啦,可真是稀客呀!”
波子激烈地抖动着嘴唇象是要说什么,晶莹的泪花闪动着,眼看就要滚落下来。
“你好象有什么话要说,请吧,到这边来。”
元子把波子带到最里面的座席上去了。
酒保开始擦杯子,女人们也开始面对面地在柜台上叠餐巾。
波子这次化妆马马虎虎,衣服也不讲究了,头发蓬乱,看样子,连美容院也没去。
“你的店很快就要开业了,一切都很忙吧?”
元子注视着波子,轻轻笑着问。
“我的店吹啦!”波子绝望地叫喊着。
“啊?”元子目不转睛地盯着波子:
“怎么啦?”她不眨眼地紧盯着问。
波子连手帕都没拿出来,只用手使劲擦眼泪。
“还不是因为你?”波子的眼睛里闪动着泪花看着元子。
“因为我?”元子用指头指着自己的心窝。
“对了,你干的好事,我的店开不成了。”波子好歹忍着呜咽说。
“这话我可担当不起,究竟怎么回事?你得说清楚。”
“他不出钱了!”
“咦?院长先生不出钱?那又是为什么?”
“院长出事啦!”波子又擦着流出的眼泪说。
“怎么?院长先生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怎么问他也不说,只是说没有钱了,要我原谅他。在最关紧要的时刻,他不出钱,不把我坑了吗?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