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三坪合计起来,就要二千六百万元,是不是?”
“另外,每坪的设备费还要六十万元左右。”
“把这些加上,就得三千四百万元啦!”
画家叹了口气。
“嗳,先生,也帮我买个店吧!”
千鹤子从旁探过头来说。
“嗳,别着急啊。”
“真的?不要失信呀!”
“如果等不及,你就另请高人吧。”
“我等!先生既然这样说了,我非等到底不可。”
“如果我的画能卖一百万元一幅,我就一定满足你的愿望。”
“那我就要祈求上帝保佑啦。”
画家笑了笑,朝睿子小声问:
“春枝大概找了个很有钱的人当后台吧?”
“这,我也不知道。”
那个化名春枝的原口元子到底和哪个男人恋上了,一时很难猜准。
很可能不是常到烛台来的客人。元子打算自己开店,一开始就到烛台来学习,她的计划早于她来烛台之前,这说明她在来烛台学习之前,就可能找到了有钱的人做她的后盾。
“春枝从这个店里辞退的时候,有关这方面的情况,她没对您说过吗?以后生意上的打算也没向您请教过吗?”
“没有几个要辞职的女孩子,会把原因告诉别人。特别是春枝,什么事也不说。她来的时候,只说她打算开一个小酒吧。她来这里后,连个朋友也没交,是个神秘主义者呀!”
“的确是这样。春枝小姐性格怪僻,我也从来没有和她深淡过。”
千鹤子从旁插话。
画家的好奇心不觉萌动起来了。也可能是因为他到意大利去住了一年多刚回来,对家乡的新情况还不熟悉。
“喂,老板娘,你不是说春枝的店就在附近吗?我想去祝贺一下她的新开店,你看好不好?”
睿子打趣地看着画家的脸说:
“那好哇!我也只去过一次,咱们一块去吧。”
睿子虽然放心不下她那满座顾客的酒吧,却还是答应了画家的要求。
“您很忙,不敢占用你很长时间,只耽误一会儿,带带路就可以了。”
“没有关系,”
睿子与画家一起站起来。千鹤子笑盈盈地道别:
“回头还来吧!”
画家A返回帐桌前面等着睿子,趁此机会,他若无其事地向各个桌上的客人脸上扫视了一圈。
睿子把自己要外出的事,向经理小声耳语了几句,然后走过来,陪画家A一块儿上了电梯。
“今天夜里怎么没看见楢林先生?”
画家在电梯里问睿子。
“最近一个时期,楢林先生不到这儿来了。”
睿子用一个微妙的眼神回答了画家。
“春枝开的店叫什么名字?”
“那可是个好名字,叫‘咖尔乃’,据说,法语的意思是笔记本。”
“笔记本?这名字可真莫名其妙!”
二月中旬,马路上的霓虹灯虽然五光十色,还是让人觉得寒冷。
睿子怕客人发觉她的外出,连大衣都没穿,披上一条披巾,瑟缩着肩膀,和画家一道出来,走到酒吧集聚的繁华街上。
拐到另一条街走了几步之后,又拐了一道弯,便断断出现了不少酒吧间,也正是逛酒吧的时间,所以,路上三三两两结伴而行的男子越来越多。
睿子边走边向上寻找看招牌。
“我记得春枝的店就在附近啊。”
画家A紧跟着她,也不住地盯着走过的一块块霓虹灯招牌。
在一幢杂居楼上,挂着许多店名的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