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收入而去业余劳动,她的计划是准备开一家酒吧店,自己当老板。她到烛台俱乐部去劳动,只有一个半月,所以,这个银行的其他职员们还没有发现她的新计划和新的行动吧。她的计划一旦实现,开起了酒吧店,她就不可能同时兼任两种职业了,可能会辞掉银行的工作。
版画家从柜台那边返回来,画家A用眼神示意他悄悄朝春枝的方向看了看。
“怎么回事?那个女职员怎么啦?”
两位画家走到停车场乘上了汽车后,版画家朝画家A问。
“我好象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的,她在这个银行工作很长时很了吗?”
“噢,你说的是原口小姐呀,是的,她在这个银行工作很多年了,大约有十五、六年了吧,可以说是老手啦!她担负存款工作,大部分顾客部和她有接触,时间长了,也信任她,佩服她手头麻利,精明能干。象她这样熟练的老手,不论哪里的银行支行,都要有一、二个……怎么?原口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不,我只是看她眼熟才随便问问的。你说的原口是她的姓吧!她的名字叫什么?”
“好象是叫原口元子吧!”
果然不差,“春枝”这个名字还是她在烛台的别称呀!
“原口小姐结婚了吗?”
“没有。听说她还是独身。有些女子只知热衷于工作,连青春期都错过了。她就是其中的一个。嗳?你对她还很热心嘛!”
“有件事我正纳闷……你可别告诉她我问过这些呀!”
“那还用说吗?”
版画家的目光在画家A的脸上瞟了一眼。
半个月后,版画家从富津给画家A打来电话。谈完主要的事,又说:
“顺便告诉你另一件事,今天,我到千叶的东林银行去了,上一次你问的那位原口元子小姐,两周以前,从银行里辞职了。”
“啊?真的吗?”
画家A的语调显得有些惊讶。
“怎么,你以前就认识原口元子小姐吗?”
版画家追问道。
“不,没有的事。我前些日子在什么地方看到一个人很象她,所以,想问问你。”
其实,画家A早就估计到,原口元子小姐总有一天要辞掉银行的工作,一个人白天和夜间兼任两种职业,不可能长期坚持下去。
那么,原口小姐要开酒吧当老板的事,银行方面到底知不知道呢?画家A好奇心大增,便继续探问道:
“那个女子在银行的工龄很长了,她的退职是不是为了结婚?”
“我早就在银行里认识她,所以,她离开银行以后,我在窗口上对年轻的女职员也提出过你问的这类问题,想问清元子的辞职是不是为了结婚。结果一问,她们都说不知道。原口元子小姐是窗口那个年轻女职员的老大姐,照理来说,原口元子小姐是不是为结婚而辞职,她应该知道,可是她却回答说不知道。这就更叫人纳闷了。”
“是不是因为元子辞职的理由不便于对外说明,所以她才说不知道的吧!”
“我的存款户头是一位男职员负责办理的,我又问过他是怎么回事。”版画家继续说。
“噢——噢——”
“他说,原口元子小姐辞退银行工作,也许是准备结婚。不过,她本人什么理由也没说,所以,他也回答不出究竟,只说元子的辞职申请写的是家庭的原因。”
其实,原口元子小姐想在银座大街开酒吧的计划,画家A是知道的,只是版画家滔滔不绝,A无从插话向他披露这一消息。
“总之,原口元子的辞职,好象是有什么原因,很可能是不怎么体面的事,银行方面不愿意让人知道。不然的话,窗口上的女职员,还有那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