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条有理,想必已经在脑中重新组织过回答的内容了。
“你回去时,古馆先生已经不在那里了?”
“是的,筱崎先生说他们大约在五分钟前谈完话,正想派人去找我。”
“那你跟筱崎先生谈到几点?”
“到了三点,我们就结束谈话。”
“接下来呢?你在哪里?”
“然后我就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休息。我住的房间是在二楼的‘风信子之间’,迷迷糊糊之间,忽然听到一声女人的凄厉惨叫声,我马上冲出来看看是怎么回事,这才知道是阳子在喊叫。当时大约是四点二十分左右吧!”
“也就是说三点到四点之间,你是独自一个人躺在房间里面?”
“是的。”
“有没有人可以帮你证明,证明你一直都在‘风信子之间’?”
“这个……我并没有对服务生们交代说我要留在房间里,不过……”
天坊邦武夸张地皱着眉头说:“难道你们怀疑我是凶手?我跟辰人一点仇恨都没有,干嘛杀死他!”
“先不谈这个,你跟筱崎先生之间到底谈了什么?”
“我们谈了什么内容跟这次的案子无关吧!这跟辰人被杀一点关系也没有。”
“我们是怕有什么牵扯,所以还是想知道一下。是哪一类的内容?或者你简略提示一下也可以。”
天坊邦武露出不愉快的神色说:“是在谈某种生意啦!”
“请问是哪一种?”
“关于某种古董的收集。”
他不情愿地吐出这句话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屈辱的表情。田原警官霎时理解了其中的意义,慌忙在桌前低头说:“实在很抱歉。”
想来这位落魄贵族是以古董经纪人的身份向正飞黄腾达的新财阀推销古董维生。然而如此明白地讲出来,还是会使他的自尊受到伤害。
“再请问你一件事情,你知道古馆先生跟筱崎先生之间谈了什么事吗?”
“这件事情你直接去问筱崎先生不就好了。”
“我当然会去问他,但我想要先问你一下。听说筱崎先生好像要支援古馆先生的计划。”
“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详细内容我也不清楚。”
“筱崎夫妇跟古馆先生之间发生那些事情后,怎么还能处得这么好?”
“男人之间虽然可以这样,可是筱崎夫人应该感觉不太舒服吧!”
“应该是吧!但是我实在不太了解筱崎夫人,对我来讲,那女人一直就像团谜一般。”
“像团谜一般?”
“本来她跟柳町已经订婚了,后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而背叛了柳町,转而跟辰人结婚。一般人对于自己所背叛的男人见面,多少会有些不自在,可是她却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每年商量做法事或有什么必要事情要跟柳町见面时,她的态度看起来好像是柳町跟她那段过去完全不存在似的。应该说是她坚强孤傲呢?还是冷淡薄情?”
“柳町先生呢?他对筱崎夫人是否还有感情?”
“这……”
天坊邦武摸着他的八字胡沉吟道:“他也是个超出我理解能力的人物。昨天在火车上我曾问过他的近况,他说他目前还是单身。不过他至今单身是否因为还爱着筱崎夫人,那我就不知道了。”
天坊邦武的态度跟口吻都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挺着一个大肚子瘫在椅子里的模样,看起来有点畸形。
“金田一先生,请问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天坊先生,我想问你一件事情。你一点半离开餐厅,两点半回来,这中间一个小时你到哪里去了?”
天坊邦武瞪着金田一耕助那头鸟窝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