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很想给古馆先生一点补偿。这算是男人跟男人之间的一点情义吧!社长在外的风评虽然不怎么样,不过他是一个很讲义气的人。”
至于那支藏刀手杖奥村弘也看过,他当秘书的时候,筱崎慎吾已有那把藏刀手杖了。但是去年年底,筱崎慎吾在获得一把手枪后,似乎就没有再拿过这支藏刀手杖。奥村弘说他不知道筱崎慎吾把这支藏刀手杖收到哪里了,可是当他一听到这支藏刀手杖是现场发现的,口气也变得急切起来。
“奥村先生,你是否记得一位叫玉子的女服务生?”
“玉子吗?”
奥村弘陷入沉思之中,大家都仔细地盯着他看,想从他的表情中找出真相。
“玉子以前在本邸工作,后来在阿系的要求下转来这里的,再讲清楚点,就是那位近视很深,却不喜欢戴眼镜的女孩。”
“啊!那个女孩……小小的很可爱,眼睛有点凸凸的是吗?”
“是的,那女孩……”
金田一耕助话题还没说完,即被奥村弘兴奋地打断:“啊!原来她是近视,女孩子爱漂亮,认为戴上眼镜就不好看了,才故意忍着看不见的麻烦。啊哈哈……”
“你认识她吗?”
“那女孩前天傍晚伺候过我啊!”奥村弘很肯定地回答。
金田一耕助注视着奥村弘好一会儿,然后搔着他那头鸟窝般的头发,弯腰一鞠躬说:“谢谢你的配合。”
奥村弘走出房间之后,紧接着进来的是天坊邦武。
天坊邦武称他昨天晚上跟柳町善卫一起搭四点钟的火车到达此地,晚餐后确实听到阿系提及消失的独臂男子的事情,但他并没有太在意。
他接着又谈到今天午餐时候的情形。
不晓得天坊邦武天生个性即是如此,或故意闪烁其词,他的回答总是漫不经心,使得在场的刑警们都感到焦躁不已。
“你是说昨天听到阿系讲起独臂男子的事情,但是不怎么在意,那你应该知道昭和五年秋天发生的那个案子吧?”田原警官有些急躁地问道。
“当然知道。”
“你应该也知道当时被砍断一只手的尾形静马,自那时起就失踪了。”
“听说过。”
“可是你对那个独臂男子消失的事情一点都不在意,怎么会这样?”
“因为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根本已经变成一则传说了。”
“是传说吗?”
“虽然说这是事实,可是毕竟已经过了二十几年,所以……”
“所以?”
“我是认为如果当时被砍断一只手的尾形静马还活着,而且发誓要向辰人报仇的话,他也用不着等到二十几年后才报仇,在这里应该有很多机会,所以我就没有太在意。”
“可是,曾经发生过这种惨案,你总不可能完全不在意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我觉得这跟我没什么关系?”
天坊邦武全身上下带着贵族特有的自傲与狡猾,他那吊儿郎当的回答方式,使负责侦办此案的刑警们个个神经紧张。
“请你叙述一下今天下午的行踪。”
天坊邦武将他的秃头用力点了一下说:“大约一点多我吃完午饭,随后阳子就跟秘书奥村先离开餐厅,不久柳町也出去了,餐厅里只剩下我跟辰人、筱崎先生三个人。可是因为我有事情想跟筱崎先生谈,而辰人也好像要跟他谈什么事情,因此我就让辰人先讲。由于筱崎先生对我说,如果有事情要跟他单独谈,在两点半左右再回餐厅。因此我大约在一点半离开餐厅,到处闲逛了一个小时左右,直到两点半回到餐厅时,只看到筱崎先生一个人在那里。”
天坊邦武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不过看他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