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对,我们大体上有所掌握。不过,如果可以的话,还是想听您亲口说一遍。”
畑山玲子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是听谁说的吗?”
“随您怎么想。调查有各种各样的方式。”
女实业家极具异国风情的面庞上有一瞬间失去了表情。新田感到她正在脑海中飞快地计算和思索着。
她的嘴唇动了。
“事关隐私,我不想说。”
“还是要务必请您帮忙。”新田低下了头。旁边的穗积理沙也有样学样。
“真没办法。”畑山玲子叹了口气,“那天我在大阪。”
新田抬起头。“在大阪的什么地方?”
她直直地盯着新田,答道:“‘大阪柯尔特西亚’。”
“您是独自一人吗?”
“是的。”
“在那里住宿了对吧。”
“是的。”
“目的是?”
畑山玲子形状姣好的眉毛右侧微微扬起。“为什么我非要把目的告诉你们?根据你们刚才的说明,应该没有这个必要。”
“您说的没错。是我们冒昧了。”新田马上道歉,小花招看来对这个精明的女人不起作用,“您是用真名入住的吗?”
畑山玲子的呼吸停了一拍,然后轻轻摇头。“我用了假名。”
“为什么要用假名……啊,您可以不回答。用的是什么假名呢?”
她又停顿了一下,答道:“铃木花子。”
“您在宾馆从几点待到几点?”
“我是三日傍晚七点入住的,退房是在第二天上午十点过后。”
旁边的穗积理沙匆匆做着笔记。新田瞟了她一眼,又把视线转回到畑山玲子身上。“您经常去大阪吗?”
“一年总要去几回吧。那边有我们的分店。”
“不过,十月三日去并不是为了工作对吧。因为您用了假名。”
畑山玲子瞪了他一眼,看看手表。
“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就失陪了。”
“最后一件事,想请您看看这个。”新田看了看穗积理沙。她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问道:“您见过这个男人吗?”那是南原定之的面部照片。
畑山玲子瞟了照片一眼,淡淡地说:“不认识。”
“请仔细看一下。”新田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坚持道,“您在大阪的宾馆里没见过他吗?”
“因为工作的缘故,我对认人还是很拿手的。不过这个人我毫无印象。可以了吗?我没时间了。”
“可以了,感谢您的协助。”
穗积理沙也跟着说了声“谢谢”。但畑山玲子已经起身离去。
走出公司后,新田说:“确定了,就是那个女人,肯定没错。你也这么想对吧?”
“我觉得有隐情,一开始她就充满警惕。我们问她不在场证明的时候,她很不高兴,这也很可疑。”
新田停下脚步,转身面对穗积理沙。“只有这个吗?”
“诶?”
“突然有警察来访,警惕是肯定的,什么都不作说明,就询问不在场证明,任谁都会心里不爽的吧。那是正常的反应,没什么可疑的。”
“那,是怎么确定的呢?”
新田望着穗积理沙。“你真不知道?”
她一脸困惑地眨着眼。新田碰了碰自己的鼻子。
“有玫瑰香水味。刚一照面我就知道了。”
“啊——”穗积理沙张大了嘴巴。
“你没闻出来?你那比狗还灵的嗅觉去哪儿了?”
“呃,这个嘛,今天我鼻塞。不过,你一说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