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训练。我对她很狂热的。她没有儿子。把我看成她儿子,情夫,一个试验品。”
“女人后来怎样啦?”白莎问。
他望向白莎的眼,脸色沉重痛苦。“她丈夫发现了这件事,把她杀死了。”他慢慢地说。
白莎问:“你把那丈夫怎么处理。”
“还能有什么处理,什么也没做。”他说。看着自己的手。他把自己的手握成拳头,紧紧地,握到手指变成白色。
“为什么?”我问。
“我什么也不能做,他不是冲动地用把枪,一枪把她干掉。他用个残酷聪明的方法,把她谋杀了。只有两个人可能杀她,不是他就是我。假如我一搅和,他就会把这件事扣在我身上。”
白莎说:“我不懂,怎么可能造成这种情况。”
他痛苦地说:“她死的时候,是和我在一起。她死在我怀抱里。”
“下毒?”我问。
“是的。他得知她要和我幽会,假意完全不知。他说他要参加一个会议。那天是她生日。他开了瓶香槟,互相举了两次杯,他离开了,她来找我。半个小时后她发作了。起先我们不知道这是什么。而后她想到了。我要把她送医院,她坚持要回家用电话召医生来。她未能赶上。”
又一次,全室寂静了一阵。我等候他脸上痛苦表情减轻一点,渐入沉思时,又问:“此后,又发生些什么事?”
他说:“有一阵我几乎半疯了。她留了点钱给我。本可让我花用很久的。但是没有,我学会了借酒浇愁。但是没有用,这方法对我也从未有用过。为了维持生活,我在一个咖啡屋找到个工作。名义上我是招呼客人,实在是个午夜牛郎。
“职业是最不高尚的,但我借这个机会实习奥莉微教我的课程,怎样使人对我有好印象,怎样笑口常开,保持微笑,而且非常有信心,世界上一切都是为我而设。我终于有成效,这一行赚钱还是很容易的。
“渐渐我理会到社会上有一种特别环境产生的女人。她们丈夫太热中于名或利,因而没有时间照顾到太太。她们是世界上最寂寞的女人。婚姻把她们束缚住不能活动,而只能依靠于不关心她们的丈夫。她们想做点特别的事,要人注意她们,要在时光消逝前,不只是做衣服架子。”
我问:“所以她们找地方,请个午夜牛郎?”
“是的,午夜牛郎要是进行方法恰当的话,她们很容易上钩。”
“我看,你进行的方法,总是很恰当的。”
“当然,我是的,而且我想她们都是不赔本的。我使她们快乐。而后我想到现在这种办法。其实也是偶然碰上这种机会,才开始真真进入的。”
“对象怎么物色的?”我问。
“我读报上的讣闻。凡是有较为知名的人物死了,我读讣闻可以知道,我用这一套试试会不会有机会。”
“你就装成那丈夫曾经认识的人。”
“是的,这人死了不久,我就写一封吊慰的信,请求他太太允许我拜望,当面致慰问之意。一般太太都不会拒绝有个人来说他先生有多好。更何况还有一笔偿还的债务。”
我点点头。
“此后,”他说,“一切就容易控制。你的对象是一个情绪受到震惊的女人,发现自己突然变了寡妇,或多或少被人忽视,或多或少对这次婚姻有些自苦,一手生命的欢乐渐渐自手缝中漏走。他们都怕自己腰身越来越大,活动范围越来越小。”
柯白莎脸红气涨,想要说什么。见到我给她的暗示,立即停止。
“你跟劳先生合作有多久?”
“相当久了。华德也干这一行,但在另一个方向。他的对象是戴医生曾经治过的一个病人的寡妇。戴医生把实况全部把握,甚至还有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