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开枪!”那家伙终于收回了嚣张的气焰。
“行啊,可你得说!银狐阿兰在哪儿?”白鸟仍将枪口顶住那家伙的眉心问道。
“他留在事务所里。”
“哦?那家伙的住宅在哪儿?”
“耶那路的布拉泽公寓七楼。整个七楼都是老板住的。”
“真阔气呀。你叫什么?”
“谢洛尔。”
“谢洛尔,对吗?那么,阿兰的头,埃米尔·罗雷奴住在哪儿?”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噢,我呀白了,你是国际刑警组织的……。”谢洛尔喘嘘嘘地说。
“我在问你埃米尔他住在哪里。”
“埃米尔他住在郊外,比埃布鲁溪谷的别墅里。德·拉·布拉恩卡别墅……。”
“你有没有去过罗瓦·德·菲尔集团的总部所在地马恩森林?”
“只是从森林外面看到过,能进去的除了在那里做事的人,其余的必须是集团的首脑……。”谢洛尔回答说。
“罗瓦·德·菲尔集闭的海洛因精炼工厂在哪儿?”
“我怎么会知道?”
“真的不知道?”白鸟扣动了勃朗宁的扳机,子弹射穿了谢洛尔的右耳,留下一个小洞。谢洛尔绝望地叫喊着在地上打滚,肺的血又从嘴里喷涌出来。
“接着该轮到你那只左耳朵喽。”白鸟冷漠的脸庞就象是块木头雕刻成的。
“我真的不知道。要是知道我绝对不撒谎。”谢洛尔嚷着失去了知觉。白鸟见状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随后用打火机的火焰烫那个压在车下面的家伙的耳朵,想弄醒他。但是,烤了好一阵子,那家伙仍未恢复知觉。白鸟又去看一个留在车内未被拖出来的胡萝卜色头发的家伙,可那家伙已经停止了呼吸。白鸟只得朝那两个倒在柏油马路上的家队走去。那两个家伙中的一个摔断了颈骨并已刺穿了皮肤,而另一个腹部被白鸟打了两枪的金头发男人还没死。白鸟掏出他的驾驶证一看,那上面写着安德烈·杰伯逊。白鸟用打火机烤那家伙的鼻子,那家伙惨叫着恢复了知觉。白鸟象讯问谢洛尔一样讯问了安德烈,他所回答的跟谢洛尔差不多。白鸟打算进一步追问,可安德烈又昏了过去。
白鸟手拿着从那帮家伙手中夺来的冲锋抢,离开路上那两个家伙,朝前走了约三十米,然后端起冲锋枪,瞄准路上那个死去的家伙,勾动了扳机。冲锋枪的后坐力不大,子弹在距目标五米前落地,溅起一串火花。白鸟把表尺调整到100米处,然后又打了一发,那具尸体上衣扬起一阵灰尘,白鸟知道命中了目标。接着他又试了一发,也击中了目标。
白鸟又试了试冲锋枪的连射性能,换了个新的子弹匣,回到雪铁龙DS19型轿车边。刚才撞在仪表板上昏过去的久里安额角又红又肿。此时,他醒了过来,呻吟着用双手揉着头部。他看到白鸟正往回走,拔脚想逃。但白鸟手里那把冲锋枪的枪口早已对着他。久里安举着双手喊道:“别打!眼下我就是有机会逃也跑不了呀。”
“我不打你,可你得放老实点。喂,你会开车吗?”
“这模样怎么能开呢。”浑身赤裸的久里安盯着自己血肉模糊的胯间说。
“好吧,你下来!”
“你、你要干什么?”久里安颤抖着问。
“把你装到行李箱中去。虽说味道不怎么好,但总比死要强得多吧?”
“好,好的。”久里安顺从地下了车。
白鸟打开雪铁龙的行李箱盖一看,正好里面有绳子、回丝等东西。白鸟用绳子绑住久里安后问他:“除了维维安,你一定还有其他的女人吧,嗯?你这个男妓。”
“当然喽。”
“真叫人羡慕哪。不止一、二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