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还用说。”久里安此时方显出洋洋自得的样子。
“那么今晚到你的女人那里住一宿。哪个合适?要是她瞎闹的话,你也甭想活。所以,别自找麻烦,把我领到不该去的地方去。”
“你让我慢慢地想一想吧。”
“香榭丽舍附近绝对不行,你那帮同伙严密地监视着那里。”
“那么,可以去波罗·劳瓦雅尔街四号的利贝鲁特公寓,那幢楼的305室住着我的一个相好,她叫济娜。”久里安把详细地址告诉了白鸟。
“波罗·劳瓦雅尔是不是在蒙帕尔纳斯那个地方?济娜靠什么维持生活?”
“她是夜总会送烟的女招待,要在凌晨两点回公寓。”
“是吗……。现在十二点不到,马上就走吧。在她没回公寓之前赶到反倒好。”
“怎么进去?”
“我不用钥匙也能把锁打开。”白鸟嘿嘿一笑,用回丝堵住久里安的嘴,随后关上了行李箱盖。
在返回巴黎的途中,白鸟在郊外住宅区的路边停车场偷盗了一辆意大利兰切牌轿车,扔了那辆雪铁龙。白鸟靠路边的指示标记没费多大劲就找到了利贝鲁特公寓。这条街还保留着古老的气息,给人一种幽静的感觉。科贝鲁特公寓是一幢破旧的七层楼房,口字型的建筑物的院子被用来停车。白鸟将兰切开了进去,把冲锋吊在脖子上,下了车。他打开行李箱盖,用刀割断了绑住久里安的绳索,但没取出堵在他嘴里的那团回丝。
久里安被车辆震得身体相当衰弱。白鸟把他从行李箱中拖了出来,然后关上盖子,命令他:“走,带我去济娜的房间。”久里安皱着眉头点了点头,踉踉跄跄地从大楼的一个入口处走进了楼里。走廊里漆黑一片。
两人没乘老式电梯,沿着楼梯徒步登上了三楼。途中未遇上任何人。白鸟用随身携带的多用途刀打开了305室的门锁,推着久里安进了黑洞洞的房间,随即开亮了电灯。这是套起居室、卧室、浴室、厨房齐全的房间,从家具和挂着的衣服判断,济娜过着并不富裕的生活。
白鸟用冲锋枪击昏了久里安后把他抱到床上,转身锁上房门。他关掉起居室的灯,只开了卧室里的一盏小灯,撕碎床单捆住久里安,然后从厨房里拿来香肠、红葡萄酒,坐在沙发里吃起来。当他吃得差不多时,一双穿着高跟皮鞋的脚步声走到门前停住了。白鸟抬手关掉小灯,房门被打开后又关上,白鸟从卧室的锁孔里看到一个满头淡淡的金发姑娘走了进来。那姑娘二十岁左右,娇小玲珑的身体长得很标致,一张讨人喜欢的脸蛋,给久里安这号人实在是太可惜了。
姑娘推开卧室的房门,当她看到白鸟时,张口就想叫,白鸟迅速用手捂住她的嘴,抱起她走到床边,开亮床头壁灯。济娜吓得近乎发狂,猛烈跳动的心脏传到白鸟身上。白鸟把嘴对着她耳朵说:“别大声嚷嚷,你不闹腾我也不乱来,我是久里安的朋友,只是借一借住处。”
济娜把吓得铁青的眼睛转向躺在床上仍未醒来的久里安。
“喂,亲爱的,我们约好不大声吵闹怎么样?”白鸟轻声问她。济娜哆嗦着点点头。白鸟把她的身体放到地板上。
“你说你是久里安的朋友,可为什么要把他捆起来?为什么要堵住他的嘴?”济娜断断续续地说。
“你仔细看看,他的睾丸被打碎了呀,不捆住他,他闹起来你受得了吗?不堵住他的嘴他会把舌头咬断的呀。”白鸟笑着说。
“久里安!亲爱的!”济娜抱住久里安的胸脯,接着又对白鸟说:“医生,快去叫医生呀。”白鸟用冲锋枪砸向济娜的头部,然后绑住她,堵上嘴,让她跟久里安背靠着背再用绳子捆住他俩。
白鸟把他俩处理完后躺在沙发里闭上眼睛养起精神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