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在车顶上悄悄地直起身子,围墙顶正好在他的下面。使白鸟感到意外的是这座后花园竟是日本式的庭园,假山、池塘、红色拱桥、缓缓而下的飞瀑,还有一条环绕着假山的小溪,只有那些浊光摇曳不定的灯笼是中国式样的,铺面即底楼餐厅里的客人们不仅能边吃边隔窗眺望外面的景致,好象还可以下到庭园里散步。
白鸟现在的位置可以通观庭园对面的餐厅,那儿有五、六对情侣紧紧地抱在一起,亲吻着,根本就没朝庭园里看上一眼。男侍们也都背对着庭园,看着正门入口处,新客人一到,他们立刻迎上去索讨小费。
白鸟用嘴咬住那把带消音器的勃朗宁自动手枪的枪管,攀着缠绕在墙上的常青藤,悄悄地下到围墙的里面。刚一着地就立刻躲进假山的阴影里,右手握着勃朗宁,静悄悄地朝大楼左侧的太平楼梯走去。白鸟的运气不错,到达太平楼梯时没被任何人发现。他脱去鞋子,塞进牛仔裤屁股口袋里,只穿着袜子登上了太平楼梯,当他来到五楼的太平门前时,掏出多用途折刀,选了其中的一把万能钥匙插进锁孔,凭手指的感觉转动着,门终于被白鸟打开了。里面是一条昏暗的走廊,两侧有好几间房间,走廊的尽头也有间房间。白鸟关上太平门,用大拇指顶上勃朗宁的保险,一间一间地搜査起来。当白鸟用万能钥匙打开左边第三扇门,推开细细地一条门缝时马上感觉到里面有人,屋里充满了一股女人的体臭味。
这间不怎么宽畅的房间好象是女佣人住的,落地灯透过粉红色灯罩放出淡淡的光线照射在室内的床上,一个满脸雀斑、棕色头发的十八、九岁大姑娘抱着只布制玩具狗睡得正酣。
白鸟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他一进屋就反手把门关上。白鸟没穿鞋子,所以几乎是不出声地走近了那姑娘睡着的床边。那张床周围的三面墙壁上贴满了阿兰·德隆等美男子的电影招贴画,天花板上则是些从杂志上剪下来的色情剧照。
站在床边的白鸟对着那可怜的姑娘注视了好一会儿,然后用左手捂往她的嘴,右手卷起了盖在姑娘身上的毯子,那姑娘浑身赤裸着,……
那姑娘的嘴刚被白鸟捂往就拼命地乱踢乱蹬,松落开来的布制玩具狗掉到床下面。白鸟凑近那姑娘的耳朵轻声地说:“叫一声这枪就响,你就再也甭想亨受了。只要老老实实听我说,保你没事。”随后松开了那只捂往嘴的左手。
“来呀!……”
“很遗憾,这事儿以后再找机会吧。你的主人……,贝尔特的卧室在哪儿?”白鸟压低嗓门问道。
“走廊东面的尽头……。我没有魅力吗?”姑娘扭动着下身。
“不是,你挺漂亮的,我很感兴趣。你叫什么?”
“贝尔塔……”
“贝尔塔小姐?眼下我还有些事要干,回头咱好好乐一乐怎么祥……。唉,象你这样受丘麦德夫妇使唤的人在这层楼里有多少?”
“司机、管家、我和一个侍女玛葛丽特。”
“他们都睡了?”
“是啊……,所以我才要和你做爱!”
“丘麦德的老婆在卧室里吗?”白鸟问道。
“当然喽……。不过,我的味道并不比那女人的差呀。我很想去俱乐部干活,可丘麦德先生和我父亲之间有约在先,不准我上那儿,还禁止我夜里外出……我都快疯了。”
“那倒是够惨的。好吧,你就睡在这儿等吧。”白鸟的左手完全离开了贝尔塔的嘴巴,他握紧拳头,朝平躺在床上的贝尔塔腹部猛击一拳。
贝尔塔两脚抽搐着蹬了几下失去了知觉。白鸟拔出插在贝尔塔下身的手枪,用多用途刀割破一条床单,捆往了她的手脚,并堵上嘴巴,走出贝尔塔的房间。
走廊的尽头是丘麦德夫妇的卧室。白鸟蹑手蹑脚地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