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公主号”的午餐使人感觉到,确有英国可调,气氛严肃且又豪华。
主宾桌就坐的船长,穿着金线装饰的制服,胸前佩戴三条半勋章略绶。特等航的旅客有三对入座。
第二桌就坐的是大副和剩下的三对特等舱旅客。
凤仙穿一身款式别致的中式服装坐在船长邻座。紧挨着入座的是大山大八,佐伯文子。
按原来的座次,挟着船长和凤仙相对的认位是大妻警部的座席。但是,文子认识他,因而大妻警部未出席宴会。此刻,凤仙化了妆,戴一副漂亮的眼镜,大山自不待言,文子竟也丝毫未注意,她就是刚才的女服务员。
座席一侧,聚集着一列穿燕尾服的乐队,此时此刻,正轻松自在地演奏美妙的旋律。接二连三上的菜肴,都是那么精巧雅致,令人悦目,其味更是鲜美可口。
凤仙警部沉稳地使着刀叉,手势优雅,相比之下,佐伯文子却笨拙不雅,有点提心吊胆,大山大八不时面露难色。
此时,大妻警部在房内吃了一些送来的简单食品,来到“公主号”通讯室,他把无线电接收耳机貼在耳边,和东京警视厅小野科长通话。
“什么?船上的是大山大八本人?”
小野寺科长似乎也大吃一惊。
“是啊,我们以为高仓大尉使用了大山大八的护照,可是,照面后,查明的确是大山本人,而且……”
大妻警部把窃听到大山大八和佐伯文子30多年来的关系,作了报告,并说:
“有关这一点却怎么也搞不明白,我想大八是所谓大陆浪人,直到战争结束,始终在中国。可是他奸污文子是在防空壕里,就是说在大空袭时期的战争末期。以后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似乎时常去濑户内造纸东京分公司。”
“等一下,这里现在正巧来了一位公安一科头头老资格的警官,我问一下……”
隔了一会儿,大妻警部耳边传来另一种声音。
“国际刑警组织的警部先生吗?”
“是的。我叫大妻。”
“我是公安一科的,正好前来拜访小野寺科长。这么说吧,你讲的情况,符合事实。大山大八的确曾应征人伍,是在战争结束的前半年,当然,他只是一颗黄星的二等兵。”
“知道在哪入伍吗?”
“应征令是去甲府部队。可是,他的叔父——黑龙党头目大山实认为:仅是一颗星,不久就要送去南方战场,太可怜了……这样他活动了军方上层人物,让他去总参谋部服役。”
“二等兵去总参谋部服役……”
“即便总参谋部,卫兵,勤务兵也是必要的吧。”
“明白了。这和警卫总理官邸的普通警察一样。”
“如此说……他和高仓大尉相识也并不奇怪。”
“有什么不可思议,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大山大八是大人物大山实的侄儿,高仓大尉就必定会考虑利用大八的价值。”
“是这个道理。我们作了调查,战争结束时,大山大八只是高仓大尉的勤务兵。”
“那么,跟随高仓出人濑户内造纸公司也毫不奇怪了。”
“那是当然的。可是更奇怪的是:战后,大八成为其叔父大山实的继承人,当了黑龙党头目,而高仓大尉竟没向他靠近。”
“大概高仓不常在日本吧。”
“说实话,我刚才和小野寺科长也谈到这点,高仓大尉是不是在外地负责某项工作。”
“在海外工作?”
“秘密输入女人和走私贩毒,是现在的黑龙党的两大资金来源。”
大妻警部想起酒田的私娼、泰国女性爱拉通·昆塞的面庞,雄琴土耳共浴室“宇宙人”经理办公桌内发现的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