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克之多的海洛因。
爱拉能·昆塞是被冒名加滕的鬼头英一拐骗的,但背后操纵的也说就是高仓。
此外,一下买5克海洛因,按零售价计算,达70万或80万日元,不是庞大的组织活动,恐怕难以到手。
“可是科长先生,高仓每年要去一、二次酒田的山居仓库,保养隐匿在那的印刷机。就是说,每年要回国一、二次,届时,他不和黑龙党,乃至于大山大八联系吗?”
“那倒是呀……”
公安方面那位资历深的警官,似乎也为难了。
“我无意对警部先生的侦察工作说丧气话,可是经向外交部护照科了解,发现并没有签发过高仓勇太郎护照。”
“那么也许是他使用了别人的假护照……”
“等等!我们曾査访了战争结束时总参谋部的有关人员和现在尚健在的陆军士官学校同期生,但谁都不知道高仓的消息,其中也人有说,他作为少佐参谋去缅甸,会不会战死疆场……”
“不,高仓没有去缅甸。”
“什么?没有去!战争刚结束,美国中央情报局和宪兵调査了100元假美钞谋略战问题,当时的记录上也都写着——假钞谋略计划的主谋高仓尚潜伏在日本国。”
这时,电讯技师告诉他,“公主号”驶入限制无线电通话海域……大妻警部无可奈何地把接收耳机从耳边摘下。
“你刚才说的是大山大八先生呀……”
电讯技师和大妻警部用英语攀谈起来。
“你知道大山吗?”
“不知道,可是,有关传闻船员们都知道。”
“什么传闻?”
“大山是香港黑社会里的日本人头头,请多加小心。”
电讯技师从事务长那里听说过,大妻是国际刑警的侦察官。
从这以后,大妻警部和凤仙象被销人色情地狱的密罐内,渡过令人难堪、憋闷的三昼夜。
通过耳机传来的是大山猛兽一般地哼哼呻吟,文子气喘吁吁,奄奄一息的声音。那是不辨早晚,白昼黑夜,无休止的纵欲淫荡。
或许是因为低气压北上,太平洋上波涛翻滚,这种时候,大山和文子相互缠绵,欲火益发上升……
“已经够了!我嫌烦。”
大妻警部终于掀下耳机,在沙发上轻轻敲击着。
“发什么脾气?尽管都是无聊的事情,可窃听也是工作嘛。”
“我是为工作才忍受着。实在腻了。山名被杀害不是我的过错,可是,小西主任、雄琴土耳其浴室的大泉经理、东京西大久保的重本、酒田的胜浦,他们四个必须受到保护的生命,被鬼头英一奉高仓大尉之令夺去了。那鬼头饮弹自毙,算定高仓乘游轮却又失算。加之,我每天连续在听大山大八和文子关系暖味的声浪语,这半月之中,我干了些什么?作为国际刑警侦察官,竟毫无建树。”
“不,干得不错。连美国中央情报局、宪兵都未发现的印刷机、原版、伪造假钞特殊用纸,不是都发现没收了吗?而且,发现了国际拐骗妇女集团的人证——泰国的爱拉通·昆塞。这样不是能够连锁反应地捣毁组织外国女性为娼的集团吗?美国、泰国的刑警当局,一定会感谢你的。”
“那就是我在巴黎进修3年后的功绩?”
“如果算一下,多着呢!查明了马六甲海峡漂浮的被枪杀尸体的凶手,新加坡警察对帮助破案的你,表示感谢。”
“可是,我几乎丧失了自信,即便飞来奔去的到处寻查,依然没有找到元凶高仓大的足迹,也许我丧失了作为国际刑警侦寒官的资格。”
“不,与其这样气馁,毋宁……啊,等一等,这个,快……”
凤仙把仍在沙发上的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