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有关普罗瑟罗上校死亡的事。”
“是的,先生。”
“您知道,我急于获得真相。”
“是的,先生。”
“我感到也许——有人可能——呢——也许有某种偶然的事情——”
这时,劳伦斯感到自己并没有旗开得胜,心中不由暗暗咒骂马普尔小姐和她的鬼点子。
“我想,你是否能帮助我?”
“有什么事吗,先生?”
罗斯依然还是一副十足的女佣的神情,彬彬有礼,急于效力,但又非常冷漠。
“该死,”劳伦斯说,“你们难道没有在女佣房间谈过这件事吗?”
这种进攻的方法使罗斯脸色微微发红。她的那种无动于衷的态度有了一点改变。
“先生,在女佣房间吗?”
“或是在看门人的房间,或是在擦鞋工的休息室,或是在你们谈话的什么地方?一定有什么地方。”
罗斯格格笑了两声,劳伦斯感到有点希望。
“听着,罗斯,你是个非常好的姑娘。我相信,你一定理解我现在的感觉。我不想被吊死。我没有谋杀你的主人,但许多人认为是我干的。你难道不能帮我一下吗?”
我可以想象得出,说这句话的时候,劳伦斯一定显得非常可怜。他那漂亮的头向后仰着,他那双爱尔兰人的蓝眼睛露出乞求的目光。罗斯的心肠软下来,屈服了。
“哦,先生:我相信——但愿我们有人能帮助您。我们根本不认为是您干的,先生。我们确实不这样想。”
“我知道,亲爱的姑娘,但这并不能使我不受警察的怀疑。”
“警察!”罗斯摇摇头。“我可以告诉您,先生,我们认为那个警督并不怎么样。斯莱克,他是这样介绍他自己的。警察就是这样。”
“不管怎样,警察是很难对付的。现在,罗斯,你说你要尽力帮助我。我不能不感到,我们还有许多情况不清楚。比如说,那位夫人,她在普罗瑟罗上校死的前一个晚上去看过他。”
“莱斯特朗兹太太吗?”
“是的,莱斯特朗兹太大。我不能不感到她的那次拜访有点奇怪。”
“是的,确实,先生,我们都这样说。”
“是吗?”
“她来到这儿。要找上校。当然,他们谈了许多话——
没有人知道一点她来这儿的目的。西蒙斯太大,她是女管家,先生,她认为她一贯是个坏家伙。但是,听过格拉迪说的话后,哦,我不知道应该怎样看了。”
“格拉迪说了些什么?”
“哦:没什么,先生:只是——我们在谈论,您知道。”
劳伦斯看着她。他感到,她是欲言又止。
“我很想知道,她与普罗瑟罗上校的谈话是有关什么事情。”
“是的,先生。”
“我想,你是知道的,罗斯。”
“我吗?哦,不,先生2我确实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呢?”
“听着,罗斯。你说你要帮助我。如果你听到什么事情,确实听到什么事情——这些事情可能显得不太重要,但任何事情……我会对你感激不尽的。毕竟,有人可能——可能碰巧——只是碰巧听到什么事情。”
“但我没有,先生,真的,我没有。”
“那么其他人总会听到的。”劳伦斯敏锐地说。
“噢,先生——”
“快告诉我吧,罗斯。”
“我相信,我不知道格拉迪会说些什么。”
“她会要你告诉我的。顺便问一下,格拉迪是谁?”
“她是厨房女佣,先生。您瞧,她只是碰巧出去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