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情况应该沾得上才是——还有,每只钟的发条都没有上紧,而且都停在同一个时间——四点十三分。”
“其他的呢?”
“我一共采得四组不同的指纹,根据判断,应该都是女人的。死者袋里的东西都在桌上。”
随着那人的头点指的方向,他看见桌上堆着一小堆东西。
哈卡斯特走过去,看了一看。有一只皮夹子,里头有七英镑和一些零钱;一条丝质手帕,没有标记;一小盒消化药锭,以及一张名片。
哈卡斯特弯下腰。
都会和地方保险有限公司
R.H.寇里先生
伦敦西区二,丹弗街七号
哈卡斯特回到佩玛蠕小组坐着的沙发前。
“你是否可能和保险公司的人约好要见面?”
“保险公司?没有,绝对没有。”
“一家叫‘都会和地方保险公司’的,”哈卡斯特说。
佩玛蠕小姐摇摇头。“我不曾听过这名字。”
“你没打算过申请任何种类的保险吗?”
“不,没有。我已在‘木星保险公司’投了火灾及窃盗险,他们在本地设有分公司。我没有投人身保险;我既无家人,也无近亲,没有必要投人寿保险。”
“我明白了,”哈卡斯特说。“寇里这个名字对你可有任何意义?R-H.寇里先生?”他趋前注视着她,但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寇里,”她把那名字重复了一次。然后摇摇头。“‘这名字不常见_是吧?没有,我没听过,认识的人中也没有姓寇里的。这是死者的姓名吧?”
“有这可能,”哈卡斯特说。
佩玛编小姐犹豫半晌,然后说:“你要我去——去——摸那——”
他立刻明白她的意思。
“麻烦你好吗?佩玛编小姐。如果你不认为要求过份的话?我不善于描述,你的指头也许比我的形容更能使你把握住那人的长相。”
“确实如此,”佩玛编小姐说。“我同意这件事做来的确不舒服,但如果你认为会有帮助的话,我愿意去做。”
“谢谢,”哈卡斯特说。“请让我引导你——”
他领着她绕过沙发,指示她跪下去,而后缓缓地引导她的手接近死者的脸部。她非常的镇静,脸上没有表情。她的指头循头发、耳朵摸下去,在左耳后侧越趄了一会,又续滑下鼻脊、嘴巴、下颚。之后,她摇头,起身。
“我摸不出他长得像什么样子,”她说,“但我十分肯定,这个人我一点也不认识。”
指纹采证人员已经收拾工具,离开了房间,又把头伸了进来。
“他们要来将他搬走了,”他说,指着尸体。“可以搬走吗?”
“就搬走吧。”哈卡斯特探长说。“佩玛编小姐,请你过来这里坐好吗?”
他将她安置在角落里的椅子上。两个人进入房间,熟练而迅速地将已故的寇里先生移走。哈卡斯特走到屋外的铁栅门,然后又回到客厅里,在佩玛编的旁边坐下来。
“这是一桩非常之事,佩玛编小姐,”他说。“我把重点对你重述一次,看看是否正确,倘若有错,就请更正。你今天并没有等待什么人要来,你也没有查问过任何种类的保险,也不曾接过任何信,说今天有某家公司的代表要来拜访你。对不对?”
“完全正确。”
“你并不需要速记员的服务,也没打电话给加文狄希社,或是要求他们在三点钟时派人来这里。”
“再次正确。”
“大约一点半钟,你离开房子时,这房间里只有两只钟,一只布谷钟,一只老爷钟。除此,没有别的钟。”
佩玛编几乎要开口回答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