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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好吧,我以后再告诉你——好好看一看那个满脸惊恐的女人,还有那个穿花呢衣裳的姑娘,好像总在想方设法要表现出她生活的每一天都坐在那些脱光衣服的先生们身上一样——我的意思并不是指那具——当然是死尸——可是如今有人总认为自己是伊丽莎白那样的女人——那个验尸官是个多么可怕的小男人啊,对吗?他正怒目而视地盯着我——你认为他敢把我从法庭上清理出去或者你可能说出他会用什么理由来约束我吗?”

    帕克先生对证据的头一部分并没多大兴趣。那个可怜的西普斯先生在关押期间患上了感冒,他用一种抑郁而嘶哑的声音宣誓作证说,自己八点去洗澡的时候发现了那具尸体。当时他吓呆了,不得不叫那个姑娘去取来白兰地酒。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尸体。他根本想不起来他是如何到那里的。

    是的,在那天之前他曾经去过曼彻斯特。他是十点到达的圣·潘克拉斯,而且当时他用风衣盖着自己的包。说到这个环节时,西普斯的脸突然间涨得通红,一副抑郁而困惑的样子,而且还神色紧张地扫视了一下法庭四周。

    “现在,西普斯先生,”验尸官干脆利索地说,“我们必须对你的一切行动了解的清清楚楚。你必须清醒地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你已经选择了提供证据,这些证据不一定是你曾经做过的事情,但是已经做过的,你最好是把一切完整地描述出来。”

    “好的。”西普斯先生含含糊糊地说。

    “你是否曾提醒过这位证人,探长?”验尸官迅速转向萨格探长询问道。

    探长回答他已经告诉西普斯先生他的一切言词在审讯中都可能不利于他。西普斯先生面色顿时变得灰白,他用微微颤抖的声音说他从来没有——从来都没有准备做任何违法的事情。

    他的这番话引起法庭上一阵小小的骚动,而验尸官的态度比先前更尖刻了。

    “有人代表西普斯先生吗?”他满脸怒气地问,“没有吗?你没有对他说明他可以——就是说应该有人代表他吗?你没有这样做吗?确实如此,探长!你难道不知道,西普斯先生,你有权获得法律赋予你的权利吗?”

    西普斯紧紧抓住椅子的靠背以支撑住自己,说:“不知道。”他的声音小得几乎无法听到。

    “简直令人难以置信。”验尸官说,“那些所谓受过教育的人居然对本国的法律程序如此无知。这让我们陷人了一个十分可怕的境地。我要置疑的是,探长,我是否可以允许这名嫌犯——西普斯先生——提供一切证据。现在的形势相当微妙。”

    汗珠从西普斯先生的额头上冒了出来。

    “救救我们的朋友们吧。”公爵夫人对帕克小声说,“如果那个一直不断咳嗽着的畜牲公然指示那十四个人——他们都长着从来未经润饰过的脸庞,如此具有特色,我常常会觉得他们都来自低级的中等阶层,长得简直像绵羊,或者小牛犊一样的脑袋(我意思是都像煮开了一样)——最后得出结论,这个男人在一场随性的凶杀案中形势非常不利,他无法使自己显得更加清白。”

    “您知道他无法让自己置身于刑事案之外。”帕克说。

    “废话!”公爵夫人说,“如果他一生中从未干过任何事情,他怎么就不能让自己置身于刑事案件之外呢?你们男人从来就没想过任何事情,除了你们繁杂拖拉的公事程序。”

    此时,西普斯先生不停用手帕擦拭着额头,而且也鼓足了勇气。他站起来,身上依旧还保持着微弱的尊严,可是神情却仿佛像一只陷入绝境之中的弱小白兔。

    “我情愿向诸位告白,”他说,“虽然对于一个男人而言眼下我的处境是令人非常痛苦的。可是我的确无法想像自己会犯这样的死罪。我可以向你们发誓,诸位,我实在无法忍受这一切,根本就受不了。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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