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爷一死,赵兴业又被捕快从赵家马厩找到c带回公堂,杜决和赵家的纠纷尘埃落定。
马县令当堂宣判,着赵永寿即刻赔付杜决纹银十万两,若有不足c家产抵付。
另从赵永寿身上搜出银票两万三千两,先压县衙,待户房将赵家资产清算完结后一并统计,赔付杜决。
赵老太爷伪造文书一事,因其身死不予追究,但在文书上署名作证之赵氏族老,即刻拘押,按律入罪。
户房典吏孙则却死咬不认,直说前去取花名册核对人户,不过马县令恨他入骨哪里会留情?受不了板子的孙则又见给他行贿的赵家家丁到案,终于松了口。
典吏虽不入流品,却也是朝廷命官,马县令着万捕头即刻调查,待查明孙则全部罪责后上报御史台,再行判决
消息一出,举城轰动。
“这下赵家完了,落到马县令手中,只怕赵家全族都要脱层皮。”
“马县令?杜决才是狠角色!他武人高手身份一出,又借赵家一事和县令搭上了关系,以后这陵城谁还敢动他?”
“就是,没看见告示上清查的赵氏族老有多少?这下马县令赚大发了,他能不感激杜决?”
“你他妈小声点不过赵老太爷也真是老糊涂了,他死了不打紧,害了整个赵家村。”
“不过他最后那一下,对,就是摔玉佩,那是什么意思,真是老糊涂了吗?”
“哥几个,别到处说啊,我可听说赵家老大赵兴祖,从小就被高人要去做了徒弟。”
“当真?难怪他说‘唤祖儿回来’不过这和摔玉佩有什么关系?”
“且不说赵兴祖,难道你们忘了刑虎?武人最重名声,他在杜决手中吃了大亏,怎会善罢甘休?”
“不管怎样,杜决可千万不能有事啊。虽然他跋扈了一点,至少这粮价不会动。”
“正是正是。”
从县衙出来后,杜决心中大快。
这番经历让他明白了一件事——嚣张跋扈没有错,错的是没去结交一些能罩他的人。
要是以前他能和马县令交好,赵家在动他之前只怕也得掂量一下。
“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
他得意不已,但想起接下来要重开粮米行,还得接收赵家家产,他又一阵头大,马上找人带信,让被赵家赶走的才叔和一干家仆伙计回来,然后才和韦胖子去百味轩要了酒席,请万捕头和县衙中几个大小头目喝酒。
至于马县令自然是请不动的,他得维护“清廉”名声。
红包开路,美酒在后,一桌人宾主尽欢。
直到华灯初上,一行人从百味轩出来,万捕头都和杜决称兄道弟了,直说佩服杜决一招击败刑虎,得空后要去找杜决讨教一下功夫。
“捕头”只是大众称呼,正式官名是“县尉”,掌一地治安捕盗之事,正是陵县官面上的二把手。
见万捕头有意结交,杜决怎会拒绝?当场就叫了哥哥,恨不得马上斩鸡头烧黄纸
等万捕头一干人走后,韦胖子肉痛道:“决哥,这下可是去了小一万两,有必要吗?”
杜决笑道:“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以后你就知道了。别忘了我的一身本事,想要银子还不简单?”
韦胖子哼了一声:“和官府搞好关系你就能去抢了?”
杜决眉头一扬:“哎,主意不错。要不,咱们这就去把刑虎的赌坊青楼给抢过来?”
说完,杜决拉着韦胖子就往天香楼跑,韦胖子吓得大叫:“哥哥唉,我说着玩的,你还当真啊?”
杜决嘿嘿一笑:“我也说着玩的。怎么,你不是憋得久了吗,不想开开荤?”
胖子一听顿时眼冒绿光,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