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郑鑫瑞倒真是个有志青年加上性子也是个棉和的,清目秀,因嘉欣经过一次失败的婚姻,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对这方面格外的谨慎。
饭罢几个姐妹有说笑了一阵子芳姐儿才回西府,到公公的正院子请安,俞有志见了小上善很是亲昵了一会子,问芳姐儿道“听说有人到东府给嘉欣提亲了?”
芳姐儿笑着道“恩,是郑家的六公子郑鑫瑞,我看着这孩子倒是个好的。”
俞有志点了点头,道“郑家的人品是人人称赞的,也是好人家知书达理,哎按理说这姜家也是好的,却出了这么一个荤人。”说完很是叹息了一番。
芳姐儿道“公爹,您也莫要担心,也是妹妹活该有这么一遭,没有法子,以后便是大福气了,坎儿过去了以后的路就好了。”
俞有志冷笑一声道“这姜家闹了个大笑话。”
姜家过的也甚是无奈,自从姜正民和嘉欣闹出离合以后,焦家的那些亲戚都知道姜正民得宠的妾室便是焦嫣然。
焦嫣然的大伯带着自家亲人来投奔,自从焦氏去了以后,焦家的日子过得很是艰难,加上这焦嫣然的大伯焦正仁是个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的人,家里的那些家私也被败完了。
焦嫣然只说自己是个妾,没有本事接济他们,二话不说便使了小厮打了出去,焦正仁真是恼的很,气的大骂焦嫣然是个白眼狼,只说这焦嫣然自己私吞了自家妹妹的家私,使了人日日在街上浑说乱骂,惹得姜家成日的被人绰脊梁骨。
姜家本就因为焦嫣然的因素使自家儿子闹出这般不知道天高地厚地事儿,使得自家在京城少了能说上话的人,仕途被阻,如今有闹出这么一件事儿,气的姜家老爷姜峰动用的家法,把焦嫣然关在后院的祠堂里,永世不得出来,焦嫣然气急便开始怒骂,问候了姜家的列祖列宗。
姜峰气地中了风卧床不起。姜正民从军营里回来。知道是自己地妾。气地老父亲病重。更是悲恨惭愧。到了后院质问焦嫣然。焦嫣然完全失去了往日地娇弱。面目狰狞地质问姜正民地薄情和姜家地不厚道。怒恨道“姜正民你只当我是欢喜你?我也就是看你对我有些意思。我能跟着你享受荣华。你会娶我做正房。退了俞家那门子亲事儿。让那俞家地三小姐有也尝尝被人不要地滋味。哼。哪知道你也就是个懦弱地。如今你们家少了富贵便拿我开刀。我也不让你们好过。”
姜正民听了这话。心里凄凉地笑了笑。不知道该为自己地懦弱悲哀还是为自己付出地感情悲哀。但又想起和焦嫣然在一起地日子。摇了摇头道“罢了。你恨我也罢。欢喜我也罢。我这就给你一张休书。你且去吧。不管怎么样你跟了我一场。我也没有给过你什么。”说罢从怀里拿出了一千两银子地银票。和一个包袱。含着自嘲道“我们也算是好了一场。也不必这般怨恨了。这里还有你用地一些饰和金银。拿去省些花也是够一辈子了。我现在就放了你。”
焦嫣然诧异地看着姜正民。双眼含泪。眼神里被泪水遮盖了感情。不知道是凄凉还是悲哀亦或是欢喜。谁也没有看地出来。焦嫣然接过他手中地包袱。带着自己地家人。回了自己原来地庄子。哪知道庄子已经被自家大伯占了。
焦家大伯焦正仁看着带着甚多家私地侄女心里却是欢喜。这侄女独身一人她地也就是自己个儿地。但是想起那日被她扫地出门地一幕便怒火冲天。使了儿子夺了她地银钱。冷笑道“你没了姜家地靠山。你连个妓子都不是。你老实些我倒是给你口饭吃。哼。要是不老实。我买了你。看你如何。”
焦嫣然心里更是愤恨。却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一点东西边被这些畜生占了去。焦正仁给儿子使了眼色把焦嫣然关在小房子里。高兴地抱着新得地银钱去了自己新纳地妾房里亲热。
焦嫣然想起姜正民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