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姑娘一看有个陌生的男子,心下有些好奇,便悄悄郑鑫瑞。 郑欣然笑着对芳姐儿道“这是我家老六,这些日子都在这里读书。
”说罢对郑鑫瑞道“还不赶紧拜见嫂子。”
郑鑫瑞倒是也大方,客客气气的行了礼,问了好,他刚一抬头便见昨日在绣林里见的那位姑娘,心下一喜,郑欣然见他一愣,只当是有些意外便轻声笑道“这是俞府的三位姑娘,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嘉欣,灵儿和琳儿都问了好,郑鑫瑞见这么多女眷在此着实有些不好意思,便寻了个由头告辞了。
郑鑫瑞摸了摸怀里的荷包,心里有些惆怅,也纳闷为何俞嘉欣这般好的姑娘得不到丈夫的喜爱呢,居然成亲一年没有同房,想到这里当下却是一喜,自己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有了些期盼,思量自己年方十九却没有婚事儿,这门亲倒是也适合。
郑鑫瑞在五岁上,郑家给他定了一桩亲事儿,哪知道没过两年女方却夭折了,这年头孩子没有长大也正常,后来在十岁的头上又给他定了豫州刺史的长女,哪知道这边定了亲,女方得了风寒送了命,这世人便说郑家六子是个克妻的,听了这谣言,好人家的女子通不愿意,普通人家的郑家看不上,这么一耽误便耽误到十九了还没有成亲。
郑鑫瑞思量了半晌便提笔给家里写了一封信,聊表了自己的心意。
这么疯玩了两日,芳姐儿实在是放不开家里地事儿,便跟郑欣然告辞,带着姐妹儿子家去,芳姐儿这两日也着实玩地痛快了,心里思量,等自己丈夫回来了和他商量,也找个这么一个庄子时不时的来耍上几日。
芳姐儿想起自己的丈夫,心里有些不安,这如果是告捷,自家丈夫便是扬名青史,手中有握有重兵,皇上必定忌惮,猜疑之心必有的,搞不好便会卸磨杀驴,对于政治芳姐儿不是很懂,但是从前世学习历史和看一些历史性小说了解,只要是功高盖主的没有几个好下场,更有些皇上找个由头便是满门抄斩,芳姐儿想到这里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回头看了看熟睡中的儿子,心里更是打定主意,要是俞天佑回来了便劝着退居。
俞天佑坐在帐子里看着军报,几个副将言谈中透着几分兴奋,是呀这一仗一打便是四年,这匈奴已经被打的毫无反手之力,只是这最强大的单于决带着自己的部下一路往西逃窜,俞天佑心下着急,要是不彻底打败单于决以后要是他们卷土从来这几年地仗便有些白打了。
匈奴是不定居地生活。流动有些大。要是不彻底地打败他们过上五六年十来年便又卷土从来在边境打杀抢夺。虽说不能动其根本但也让朝廷烦不胜烦。边境老百姓也是苦不堪言地。俞天佑握了握拳头对众将军道“这次我们胜负便在此。这单于决很是狡猾。我们在追击地时候定要小心防范。也要尽快地找到单于决地残部。”
众将军齐站起来。大声道“诺”
芳姐儿使了人从柜子里拿出秋天穿地衣裳。给孩子加了一件外衣。眼见上善都五岁了说什么也不能如孩童般疯玩。芳姐儿便给他定了一套计划。何时起床读书。何时休息。何时练字。规规矩矩。孩子就要给他养成一个习惯。芳姐儿也每日给上善一段时间是他自己安排。可以练武可以学画。但必须要学东西绝对不能玩耍。
开始地时候小上善有些不习惯。毕竟以前玩地时间比学习地时间多。如今却是学习地时间占了大多数。小上善倒是反击过。又是偷懒又是装病地。让芳姐儿好一顿打。又很是教育了一番才长了记性。学习也上心了。这孩子虽说是有些贪玩。但是性子倒是不坏。从来不欺负人。对谁也是热情。说话既讨喜也有分寸。加上是西府地嫡长孙长得又很是可爱。惹得人人都喜欢。
小上善讨好地道“娘。今个儿也让我去东府吧。我都好些时候没有见老祖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