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呢?”
“被害者是脸扎进便池内死去的。如果门是犯人锁的,我们不是可以由此感到对犯人的一种强烈憎恶吗?”
青森县警察署的刑警三浦,把宫本一行5人带到了县警察署。
“我想多了解一下你们的情况。”
“刚才已经告诉你们,在你们到这里来的途中,在上野车站,你们的朋友安田章被杀了。另外,听你们说,和你们一起乘坐夕鹤7次列车的川岛史郎在列车上突然不见了。因此,不得不听你们介绍一下情况。当然,你们并不是嫌疑犯。不愿意说的话,也可以。我希望你们协助我。”
5个人面前都摆了红茶和点心,但可能是因为被带到县警察局来而感到紧张,他们虽然喝了两口红茶,但谁也没有动点心。
“现在谈谈安田章的情况。根据东京报来的情况,他可能是打算和你们一起乘夕鹤7次列车,到了上野车站。从他的口袋里找出了一张夕鹤7次列车的车票。从常识上判断,他在这次列车发出之前已经到了上野车站。你们几位当中,昨天晚上,有人在上野车站看见安田章了吗?”
三浦扫视着5个人的面孔。5个人相互对视了一阵,片冈首先说:
“我来得很早。后来和村上一起到上野车站前的咖啡馆去喝茶了。一直呆到夕鹤7次列车快要开车才回来。”
“就是片冈说的那样。咖啡馆的名字好像是叫陆奥。”阳子补充说。
“我一个小时之前就到上野车站了。我总是比约定的时间早以。”说话的是宫本。
“后来呢?”
“我看到了在座的四位和川岛,但没有看到安田。一直到夕鹤7次愉开车之前,我一直在等他,但他始终没露面。我感到很遗憾,以为他可能是因为忙来不了,根本没想到他已经来到上野车站。”宫本说着,摇了摇头。
“町田和桥口,你们呢?”
“我到上野车站的时间大约是9点15分。”町田说。
“我想,7年没见面了,大家变化可能都很大吧!于是我就像个乡巴佬进京那样,东张西望地找人。我最先看到的是桥口。她还像以前那样天真,一点儿没变。我这才松了口气。后来又遇见了宫本,他也是相当多地保留着当时的老样子。7年时间,人们没有太大变化,只有村上使我稍感吃惊。当然,她是变得更出息了。”
桥口真优美像是补充町田的话:“我在上野车站最先见到的是町田,他还像以前那样脸上透着一股聪明劲儿。”
“谢谢!”町田笑了。
“后来又见到了宫本,接着又看到了川岛。男人们似乎都没什么变化。”
“没见到安田吗?”听到三浦的问话,真优美摇摇头说:
“没看见。”
另外4个人也都坚持说没看见安田章。
看起来,不像是5个人都说谎。但是,假如犯人就在他们之中,那么这个人就必然是在说谎。
“刚才村上说,你们到东京那年秋天,曾经一起去郊游。以后,你们就再没见过面吗?”
三浦的话音刚落,片冈就说:“到东京后的一年期间,我们常见面,有联系。后来,慢慢地就不来往了,也不通消息了。我在一年前,偶然地听说宫本在四谷的法律事务所工作,给他打了个电话,并且见面了我只知道他的情况。”
其余4个人也谈了同样的看法。
“安田章在通产省工作,有谁知道?”三浦问道。
“因为这次由我向大家发出邀请,所以查了一下,才知道他在通产省工作。”宫本答道。
片冈说:“去年我风闻他好像当了公务员,但不知道他在通产省。”
町田和另外两个女青年说根本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