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战无不胜的了。
“啧啧,比起长公主,小公主真特别,不愧是我们华夏的女儿,华夏是个好地方!”一边的看官就着碗中的酒,喝完一拍桌子说道。
我们一行三人并未离开,这听书的有趣之处,不仅仅在于这段子好听与否,更吸引人的地方是看官们的不同看法和评论。我们便坐在一边,吃着点心,喝着梨花愁,听周围人聊着。
“那小公主要去和亲,恐怕和亲当日定有变故。你们信不信?”
“这是肯定的,恐怕弄不好得战一场了!”
“不会打仗的,楚国的皇帝刚刚死了,他们住得又离我们远,兵马草粮都运不过来,怎么可能打仗?不是找死吗?”
“……”
果然,说戏的人是不如看戏的人明白透彻的。那时候我一路听这些说书的,总觉得书里面的故事都是真的,这些故事听起来又合理又好玩。可是当这故事的主角是我的时候,却有了不一样的心境。
我与越封相视一笑,对面的流云神色不对,然后她对我努努嘴,眼神示意我头顶的楼上。我侧过身子执着扇子抬头一看,险些从板凳上摔下,那人正是楚辛,他默契地冲我们拱拱手,脸色并无不快。越封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我招手唤来小二道:“我们这桌的账记到楼上那位爷的头上。”说罢我抬头冲楚辛笑了笑,楚辛连忙点点头。此举得到了越封的赞赏。
一行三人走到门口裹了裹自己的披风,接过小二牵来的马儿的缰绳。我刚要上马,那小二凑过来说道:“那位帮您结账的爷让我给您捎个信。”
我歪了一歪,接过信来一看,那上面赫然写着约我今夜假山处见面,又是歪了一歪,心想这楚辛真是小家子气,不过几两银子,还没完没了了。
夜晚已至,我一边哆哆嗦嗦地站在未央宫内的假山处等着楚辛,一边埋怨着楚国小国寡民,连个君王都这样,真是没劲。楚辛就是在我的这个状态下翻墙而来的。其实我感觉很没有必要,因为我这儿早已没有将士把守。不过他倒是不走寻常路,颇合我心意。
“长安,长安……”他低声叫道,声音中充满喜悦。
我从假山后头出来,白了他一眼道:“小点声,你这是在唤猫唤狗吗?”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两声,很快便直入主题:“这些日子一直为父皇的事情忙活,也不曾有时间来见你,你不会怪我吧?”
想到他父亲莫名其妙地去世,还要拉我做垫背的,心中十分不爽,于是道:“你父亲离世前据说最后一面是见我的,我还想去拜见一番,好歹一场缘分,却没有得到应允。”其实我是想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见一见这个楚云安,好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楚辛弯了弯眼角:“逝者已逝,或许对他来说,也是种解脱。”他的眼角充满笑意,眼神却有化不掉的忧伤,“他这一生为皇位所累,抛下皇位能像个普通人那样,未尝不是好事。”他这话像是说他父亲,更像说他自己。
“你呢?你这一生虽没有结束,可当初在萱谷救你的时候、在城门口见你的时候,你似乎都是在为皇位奔波劳累。”我反问道,或许这些日子以来,我一直轻视了他的另一个身份—楚国的君王。我在萱谷中救他,在抱月楼中遇到他,在宫中同他放风筝……当他是个兄弟一般,却忘记了他本来的身份,“你有没有想过,若你不是帝王家,只做个逍遥的公子哥儿,去抱月楼听听戏,像今天这样……”
我初入长安的时候,戏文中就讲过皇室中人因为觉得束缚太重,故而一心为了更广阔的发展拼了命地要脱离这个枷锁,所以觉得楚辛也差不多是这样的,想他内心深处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
楚辛微微摇头,抬头看着天空的一轮明月:“我一出生便是皇室中人,享着寻常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