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一次我可是打算用自己的方式来问他。”
“你真是太好了!要是你……哦,天啊,和平常一样,正好落在那片草坪上……不过,我说,告诉我戴夫南特的事儿。你从那儿打听到的?”
“会所领班是消息的来源,不过我打听到的消息是确实可靠的。班维尔跟别人聊天时说,警方正打算控告你的朋友伦德尔·史密斯,他们用这样的方法让戴夫南特坦白的。我认为,那是非常卑鄙的诡计。”
“打算控告她?原来跟踪她的人是警察!昨天她告诉我她认为有人监视她。”
“我想肯定是警察。”
“但是,戴夫南特怎样解释那些一直让我们迷惑不解的问题?”
“我认为《每日邮报》还没有对他进行采访。不过,如果你指的是他如何解释两趟火车的问题的话,那非常简单,谋杀根本就不是发生在火车上。”
“尸体不是从火车上掉下去的?”
“不是,他和布拉泽胡德在大雾中沿着铁路散步,他发了脾气,把布拉泽胡德扔了下去。至少,在班维尔流传的故事是这样说的。”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这样,这个球要打进那个洞。”
下午,他们又打了一局,因为的确没有什么别的事儿可以做。不过,里夫斯一直处于焦虑不安的状态里,时间过得可真慢呀。三点四十七分,火车在高昂的汽笛声中把旅客放在了帕斯顿·奥特韦莱车站,马尔耶特不在人群里。又有两趟火车到达,马尔耶特依然没有出现。晚餐时,餐桌上马尔耶特的位置空空如也。里夫斯害伯晚餐吃到一半他才回来,也害怕他根本就不回来了。最后,当他们走出饭厅时,在大厅入口处看到了马尔耶特,面色苍白而憔悴。里夫斯似乎得到了解脱,蹦跳着上了楼。戈登则拦住了马尔耶特。
“喂,马尔耶特吗?吃过晚饭了吗?好,来,让我们在沙发上坐一会儿,我一直等着见你。”
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开始交谈。“要喝一点儿威士忌吗?”
“不,谢谢,戒了。”
“戒了?到底为什么呀?你打算创建一个英国少年禁酒会吗?真遗憾,恐伯你不会招到什么成员的。”
“不是,不是那么回事。你知道,那是医生的命令。”
“我可是头一回听说贝亚斯利这样开处方的。”
“不是贝亚斯利的命令,你知道,我刚去过伦敦,我去那儿见一名专家。”
“我说,我真的很抱歉,你有什么毛病?心脏吗?”
“哦,我去看的是一个神经科的医生,但看起来对我没什么用。他和我谈论了大约半小时法国大教堂,然后告诉我戒烟和戒酒。”
“是这样啊,真糟糕,你有什么症状?”
“我说,戈登,你相信——嗯,幽灵这回事儿吗?”
“我可不信,为什么这么问?你看见了幽灵?”
“听我说,我昨天就打算找什么人说说呢。你知道,昨天晚上我布道的时候说到了布拉泽胡德,我并不确定是否应该那样做——一直以来,我的言论看起来对布拉泽胡德都不那么公平——不管怎样,我认为应该谈论他的问题。然后,你记得,在晚餐的时候,你和卡迈克尔还揶揄说,要是布拉泽胡德老兄回来怎么办。”
“对,我记得。”
“喂,那句话可能一直折磨着我的神经。反正,我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我发现我的烟斗令人惊愕地塞满了——你知道。”
“对,它们令人惊愕地被塞满了是一件滑稽的事儿。”
“于是我走到里夫斯的房间去拿他的烟斗通条用一用,房间里黑着,他没在屋里,于是我打开了灯。就在那儿,就摆在我的面前,我看到了布拉泽胡德的橡木手杖——我记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