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可能性是,在密码被写上去之前,它是一张——实际上是半张——白纸。然后它成为布拉泽胡德的物品,而布拉泽胡德想要匆匆记下点儿什么去找一张纸的时候,发现它并且在上面写了字。”
“我也是这么猜想的。”
“如果是那样的话,很难看出那张条儿有任何特别的意义,不是吗?显然,那不是布拉泽胡德的笔迹。当然,要是他在火车上写的,那就有可能辨认不出是不是他的笔迹。”
“另一种可能性是什么?”
“哎呀,仅仅是一种可能性。那张条儿,不管它可能有什么意义,首先它是写在一张纸上的。凶手想要给布拉泽胡德送去一个密码条,他随意拿起了一张纸把密码写在了上面,并没有注意到在那张纸的反面已经有了用铅笔写的四个词。”
“那当然有可能。”
“那么,你难道不明白,在这种情况下,那张纸条就变得非常重要了吗?因为,它不是布拉泽胡德写的,而是凶手写的。这就给我们一个意外的机会去比对凶手的笔迹。”
“一个相当摸糊的线索。我记得上面就写了四个词:Sciks(短袜)、Vest(背心)、Hem(折边)和Tins(罐头)。”
“是这样,但是你听我说,你记得我曾问过,这些处于纸页边缘的词是在纸被撕走一半之前还是之后写上去的?我认为,这张纸上只留下了字词的开头几个字母,另一半纸上可能有更多信息。但是我们没有找到那半张被撕走的纸。”
“你可以复写所有的词吗?”
“我想我可以,我正打算把它们写下来给你。”他潦草地写了一会儿后,把两张纸递到戈登面前,一张白纸盖住了另一张纸的部分的字。
“嗯,它们都是对的,”戈登说,“Sciks(短袜)、Vest(背心)、Hem(折边)和Tins(罐头),就是这四个词。你想让我猜出另一半的词——每一个词的后半部分?我想想,只能猜一次?我警告过你,我从未猜对过一个迷语。”
里夫斯把盖在上面的纸拿开,让戈登再读一遍。
“Hasscoks(跪垫)、Harvest(丰收)、Anthem(赞美诗)、Mattins(晨祷)——哦,该死的!要读它的话,你应当给我一支钢笔。”
“不过,认真地说,难道这些词不是纸在被撕成两半之前原来的面目吗?是什么东西让这些词出现的,当然我们说不出来。但是这些词都是神职人员才会使用的词——至少,在丰收节日即将到来的时候,你也可以把Harvest(丰收)这个词当做是神职人员的用词。那张纸可能无意之中被人拿走并且一直躺在一位神职人员的房间里。说实话,难道这些不都是对马尔耶特不利的证据?”
“好吧,看起来有必要派人去问马尔耶特一些问题。尽管是这样,你可要注意,我拒绝相信是马尔耶特对布拉泽胡德下了毒手。”
“我们不能问他问题,我们必须给他来个小测验。”
“什么样的测验?”
“哦,手杖应该就在手边。无论如何我们要让手杖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看看他的反应会如何——我相信,在美国人们总是这样干。”
“我想,卡迈克尔会告诉你,这种方法起源于丹麦。”
“为什么是丹麦?”
“里夫斯,你的调查中使用的所有方法都来自福尔摩斯。你没有意识到吗?你刚才的主意福尔摩斯就使用过,当那个表演者出现的时候,福尔摩斯在国王和皇后面前使用的就是这种方法。我想,你明白这种方法是一种十分危险的方法,因为如果当事人不在现场的话,这种方法很容易让当事人产生联想。我要说的是,即使马尔耶特在你下午带回来的手杖面前,表现出退缩和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