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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罪犯在布置现场的时候在人群中表现得自然是如何重要了吗?”

    “我不记得他曾那样说过。”

    “你不应该忘记这些事情。你可能也忘记了是马尔耶特最先谈论这件事情的,他说这样的下午会有人想谋杀什么人。你瞧,他的头脑中一直都不能摆脱掉那件事,那么,他认为,抒发胸中郁闷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直截了当地、十分自然地谈论谋杀。”

    “你把他描绘成了一个冷面杀手。”

    “就某一点来说,他就是。记得吗,他打开局球的时候就知道,他的受害人躺在铁路桥的穹隆下。于是,在第三开球区,他紧张得开了小差,他把球打飞了。”

    “对,但是算了吧,任何人——”

    “我只是说了一下事实,我并没有说事实里一定存在某种意义。不管怎样,我也打偏了球,于是我们出发去找球,结果发现了布拉泽胡德的尸体。尸体的发现对他打击很大,你一定记得当时他表现得有多么失常吧?我们不得不让他去找贝亚斯利医生——而且他还很乐意去呢。后来,记得吗,就是我们被警方问询的时候,他一直都处在令人同情的焦灼的状态里。他对此的解释是,他的紧张来源于官方是否允许他埋葬布拉泽胡德。但是,只要你想想看就会明白,他面对整件事情的时候是多么不安和焦虑啊。不管怎么说,陪审团认为是自杀——记得吗,他一直想让我们相信是自杀——他的状态立即就正常了。从那以后,他似乎对这件事儿就失去了兴趣。

    “但是有一件事情却把他暴露了。你记得吧?当卡迈克尔出示伦德尔·史密斯的照片的时候,马尔耶特表示他不认识此人。现在,我想,我们从未对这个事实进行过追踪。不过,面对现实的话,马尔耶特的这种说法就非常奇怪。他在本地生活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认识教区内所有的人,他怎么能够不认识曾经是班维尔教区长的女儿呢?也许因为某些原因,他只好假装不认识她。他说,他拿那张照片去班维尔,确认一下她是谁。他接管了那张照片。那天收市很早,坎贝尔的工作室一定也关张了。但是马尔耶特却给我们带回了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坎贝尔的摄影室并没有关门,他不仅告诉了我们照片上的人是谁,而且还给我们讲了那位女士整个的生活经历。我说,他犯了一个错误。我们应该怀疑他。”

    “我们并没有怀疑他,那天晚上他到我的房间里来,和我们一起玩桥牌。当我们认为照片的面容有所变化时,他非常震惊。他表现得极度紧张不安,这种紧张让他说出了自己强烈的愿望,那就是我们应当一起放弃对该事件的穷追不舍。就像其他许多谋杀者一样,他的疑心与日俱增。但是他尽可能地运用了他的疑心,那就是试图让我们停止调查。他的企图失败了,但是另一件事儿却恰到好处地出现了——戴夫南特藏在密道里。尽管我没法证明,但我十分确定,是马尔耶特而不是戴夫南特拿走了写着密码的那张纸。当然,我们找到戴夫南特后,不仅他拿走密码条儿的事实被掩盖了,而且也转移了被怀疑的目标。

    “听着,我必须承认,马尔耶特表现得很糟糕。他眼见着一个无辜的人被指控,却能够袖手旁观不为其开脱。正相反,我开始怀疑他,是因为他十分强调他相信戴夫南特是有罪的。但是我们不得不说,如果戴夫南特被判有罪的话,他可能打算挺身而出。正如我们对他的了解,他打算那么做。与此同时,我明白了另一个证据,那个困扰我们良久的证据。你还记得写在一封匿名信的背后被我们叫做‘洗衣条’的那些词吗?”

    “对,记得很清楚。怎么了?”

    “嗯,它绝对不是密码条的一部分,对吧?”

    “可能不是——还没有人能够确认,但是它看起来不像。”

    “那么,对我来说,你必须在两个可能性之间做出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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