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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几个都听得格外入神,我脑子里似乎也能想象得出来那番景象,同时我无比期待地想知道那庞然大物直抵天空时将带来怎样的奇异景观。当然,这一切恐怕只有想一想的分儿了。

    我们在“花瓶”描述出来的神奇景象中沉醉一会儿过后,欧阳用略带疑惑的语气提出了一个现实的问题,他说道:“我们现在算是完成任务了,还是……”

    包爷用下巴努了努我身侧的位置:“那刀还没送回去呢,咱无缘无故就出来了,肯定还是哪儿出了问题。”

    这时有一句话像是条件反射一般出现在了我脑子里——“凡擅动大单于佩刀,期内未还者,必死于匈奴精兵”。我又想起了这个诅咒式的“大单于口谕”,此时此刻已经超过了规定的时间,我们几个除了被那些狼给咬了挠了一些普通伤外,都依然很正常。我朝着身上的背包摸去,短刀还在,而假手机和坐标木牌却没能摸到,反倒在那背包的底部摸到了一堆零零碎碎的东西。我把背包摘下来,打开一看,除了短刀仍然完好无损之外,假手机和坐标木牌都已经碎得不成样子了。

    这时欧阳笑道:“瞧你那皮厚的,东西都碎成这德行了,那刀在你身上就没把你硌疼?”我这才撩起上衣,身侧背包所在的位置上一道道血红的印子赫然在目。可能是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的缘故,竟然真的没感觉到疼痛。我把背包抖了抖,又把短刀装好背在身上。那碎得快成粉末的手机对于我们也毫无作用了,就算是冒顿侍者会通过这玩意儿联系我们,也只能是妄想了。“花瓶”把那破手机连同折成几段的破木牌摆在一起,像个小孩子撒气似的在上面狠狠跺了几脚。

    太阳越升越高,更加温暖的阳光打在脸上、身上,让人不觉间慢慢放松了下来。只是这一放松,身上的伤口处也跟着疼了起来,我们几个都或轻或重地受了伤。简单商量了一番,不管是主张再设法进去一趟的包爷和郑纲,还是主张打道回府的我们其余三人,都一致认为有必要先处理好身上的伤。

    既然有人曾在这里露营,这里距离市区应该就不至于太远。我们稍作休息后便上了路,这一路上我还为自己没遭受所谓大单于口谕和诅咒的惩罚而庆幸不已。

    正如包爷的直觉和推测,我们走了不到两个小时就见到了当地住户。因为怕惊动了当地的警方,我们没敢到医院诊治,而是再次搭了没牌照的破摩托车直奔锡林郭勒找到了欧阳的哥们儿。欧阳的哥们儿付了摩托钱后,告诉我们当地几家医院正在组织学生们的体检,我们这样去怕也会招来警方。听他说话的语气定是已经猜出我们几个绝不只是过来玩玩,但这哥们儿也是个识体之人,和我们此行目的相关的话一句都没提。他去药店买了些常用的消炎药、纱布、医用酒精之类的东西回来,又找了个略懂医术的当地朋友帮我们做了简单的包扎,还告诉我们这略懂医术的朋友靠得住。但事实证明他所说的“靠得住”是且只是指这人跟他的关系够硬,不会把我们丢公安局派出所去而已,“靠得住”这仨字绝对不包括此人的医术。他基本上就是给我们抹抹药水、缠缠绷带之类的,然后还照着说明书上的字告诉我们吃哪个药、吃多少。“花瓶”身上的伤他不方便处理,只能让欧阳那哥们儿的老婆帮抹药,被那哥们儿老婆问及抹哪种药时,这略懂医术的哥们儿竟然说:“忘了方才给他们抹的是哪个了,我先看看说明书。”

    鉴于这哥们儿的医术让我们几个着实信不过,我们几个在欧阳哥们儿家吃喝了一顿后,便准备迅速返回去处理身体,等恢复战斗力再作其他打算,对此包爷和郑纲也都没有反对。

    让我们欣喜的是,欧阳那哥们儿当天送我们到正镶白旗回去后,就找了个略懂修车技术的当地朋友把包爷的大悍马给弄好了。包爷把车发动后,简单做了下检查,堆着一脸坏笑对那哥们儿道:“这略懂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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