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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可能迷路了?”
“我已给她讲得很清楚了的。不管怎样,是很简单的。出了站向左拐,然后上右边的第一条路。我说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也许她已改变了主意,”吉尔斯说。
“看来好象是这样。”
“或者赶不上火车,”格温达提出了看法。
甘尼迪慢慢说道:
“不,我想倒可能是决定不来了。也许她丈夫干涉她了。这些乡下人都是很难预测的。”
他在屋里踱来踱去。
然后他走到电话机旁拨了一个号码。
“喂,是车站吗?我是甘尼迪医生。我在等一个四点三十五分到站的人,一个中年乡下妇女。有人问路到我这里来的没有?或且——你说什么?”
近旁的人可听得到从话筒里传来伍德莱博尔顿那头服务员的慢吞吞的说话声。
“我想没有什么人找你,医生。四点五十分到的没有什么生人。从米多斯来的纳拉科茨先生:还有约翰尼·劳斯以及老本森的女儿。别的乘客就没有了。”
“那么说,她改变了主意,”甘尼迪医生说。“好啦,我请你们喝茶。水开了。我澈茶去。”
他拿了茶壶回来,他们坐了下来。
“这只是暂时的核对,”他更加高兴地说道。“我们有她的地址。也许,我们得到她那里去看她。”
电话铃响了,医生站起来去接电话。
“甘尼迪医生吗?”
“请讲。”
“我是兰福特警察站的拉斯特检查员。你是不是在等待一名叫莉莉·金布尔的妇女——莉莉·金布尔夫人——今天下午去拜访你?”
“是的。为什么?出了什么事故?”
“事实上不是你所说的事故。她死了。我们在她的身上发现你给她的一封信。那就是我为什么打电话给你的原因。请你尽快到兰福特警察站来一下。是否方便?”
“我马上就来。”
“现在让我们来把事情弄清楚,”拉斯特检查员说。
他看看甘尼迪,再望望吉尔斯和格温达,他们俩一直在陪着医生。格温达脸色苍白,双手紧紧地扣在一起。“你在期待的这个女人是乘四点零五分的火车从迪尔茅斯联轨站开出,于四点三十五分到达伍德莱博尔顿,对吗?”
甘尼迪医生点点头。
拉斯特检查员低头看了他从死者身上得到的信。
信写的很清楚。
亲爱的金布尔夫人
我将高兴地尽力告诉你。从信头上你可以看出,我已不再住在迪尔茅斯了。要是你乘三点三十分从库姆莱站开出的火车,请在迪尔茅斯联轨站换乘开往朗斯伯里湾去的火车来伍德莱博尔顿,只走几分钟的路程就可到我家。出站后向左拐,然后取右边的第一条道,我的家就在它的右端。门上标有名字。
你诚实的
詹姆斯·甘尼迪
“她是乘早班火车来的,这没有什么问题吧?”
“早班火车?”甘尼迪医生有点惊讶。
“因为她是这样做的。她离开库姆莱的时间不是三点三十分,是一点三十分——坐从迪尔茅斯联轨站来的二点零五分的火车并下了车,不是在伍德莱博尔顿下,而是在马琴斯霍尔特下,伍德莱博尔顿前面一站。”
“可是太离谱了!”
“她和你谈到过职业上的事了吗,医生?”
“没有。好些年前我就停业了。”
“那我想到了。你很了解她吗?”
甘尼迪摇摇头。
“已将近二十年没见过她了。”“可是你——呃——现在才认识她吗?”
格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