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到焦急的经历是什么?
“你知道,”格温达说。“几乎完全和你说的一样。”
马普尔小姐把薄薄的信纸弄平。
“是的——是的,是真的。这是普通常识的解释。你知道,我发现。那常常是对的。”
“嗯,我很感谢你,马普尔小姐,”吉尔斯说。“可怜的格温达完全心烦意乱了。我得承认,我自己也曾很焦急,以为格温达有超人的洞察力或有什么敏感或别的什么呢。”
“可能是做妻子的一种忧动特性吧,”格温达说。“除非你一生中完全没有可责难的地方。”
“这个我有,”吉尔斯说道。
“房子呢?你感到这间房子怎么样?”马普尔小姐问道。
“哦,很好。明天我们就去。吉尔斯想看这间房子想得要死了。”
“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马普尔小姐,”吉尔斯说,“总共多少起我们不知道。但在我们手中,我们已知道发生过一起第一流的神秘凶杀案。实际上就发生在我们门前的石阶处——或更准确点说,就在我们的前厅。”
“那我知道,是的,”马普尔小姐慢慢说道。
“吉尔斯很喜欢探案故事,”格温达说。
“嗯,我是说,它是一个侦探故事。一具被扼死的漂亮女尸,在大厅里。除了她的教名外。其它一无所知。当然,我知道,这已是近二十年前的事了。现在,毕竟无法再找到任何线索了。但至少人们可以搜索并设法找出一些线索来。哦!我敢说,要解开这个谜是不会成功的——”
“我想你会的,”马普尔小姐说。“即使过了十八年。是的,我想你是会成功的。”
“但无论如何,真的好好试一试,不会有什么害处吧?”
吉尔斯停了一下,喜气洋洋。
马普尔小姐不安地移动着身子,脸色阴沉——几乎布满了愁容。
“可是,也许会出现很大的害处”,她说道。“我想劝告你们俩——哦,真的是非常强烈的劝告——别去管这件事。”
“别管?我们自己的神秘凶杀案——一如果是凶杀的话?”
“是凶杀,我想。这就是为什么别去管它的理由。凶杀不是——真不是——一件轻松愉快瞎搞得了的案子。”
吉尔斯说道:
“可是,马普尔小姐,要是每个人都那样想——”她打断他的话:
“哦,我知道。别人负责搞的,曾有过几次——一个无辜的被告者——被怀疑落到头上的其他各式各样的人——未被捕禁的危险犯人,他们可能将再度受到冲击。但你必须明白,这起凶杀案已过去很久时间了。可能并不把它看成是凶杀。如果是凶杀的话,你早就很快地从你的老园丁或那里的什么人的口中听到什么消息了。一起凶杀案,不管它过了多长时间,总还是一种新闻。不,尸体—定已经以某种方法处埋掉了,而且整个事件也从未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你相信——你真地相信——你能把整个案件再全部抖落出来吗?”
“马普尔小姐,”格温达叫了起来,“你真的很担心吗?”
“我很担心,我亲爱的。你们俩都是很好很可爱的年轻人(你们允许我这样说的话)。你们新近才结婚,在一起很幸福。我求你们,不要墓地揭开那些可能使你们——嗯,可能——怎么说呢?——可能使你们心烦意乱和苦恼的事。”
格温达注视着她。“你在想某些特殊的——某些——你在暗示什么呢?”
“不是暗示,亲爱的。只不过是劝告你们(因为我已生活了一段相当长的时间,知道人性可能是多么地使人心烦意乱)别管它了,这是我的劝告,不要多管闲事了。”
“但,这并不是多管闲事呀。”吉尔斯的声音有一种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