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他还带我们去找莫菲父亲的尸体……
这究竟是怎麽回事?我真看到了鬼?还是说,那都是因为鬼门上不断辐射出的奇异能量?
我瞪大了双眼,又用力揉了揉。周岩从地下室出来后,似乎和我一样,能看到人背后的阴影,可我到底是怎麽了?
等眼睛适应了屋里的环境,我才发现在孙老头的屋子里,有许多半透明的影子在不断飞来飞去,刺激著我脆弱的神经。影子的来源,全都位于屋后。
我缓慢的挪动脚步走到了屋子后面,顿时,自己和跟屁虫方悦,全都傻了。
只见那屋子后方,本来不大的地方,正中央摆著一扇门,一扇散发著诡异光线的门。门是青铜制造,最上头歪歪扭扭的写著三个我本该分辨不出的自。但是只要人看到后,就会懂那些字的涵义。
“鬼门关!”方悦读出了那三个字。
门,两米高,半米宽,从里面不断冒出鲜红如血的光。门,正中央,插著一把青铜钥匙。
鬼门,大开著!
我的视线从鬼门上稍微移开,转身,望向了卧室方向。
“出来吧,莫菲,我知道你躲在那边。”我握著枪,淡淡道。
“莫菲老师,你也来了?”方悦眨巴著眼睛,高声喊道。
突然,一声枪响,子弹擦著我的肩膀射击过去,莫菲冰冷的声音随之响起,“夜不语,慢慢把枪放下!”
我无奈的苦笑,自己终究还是小看了那个女人。论枪法,自己拍马都跟不上她。
本来想解决了鬼门的事情再去搞定她的,谁知道,她居然早就已经将算盘打到了我的身上。
方悦被枪击给吓呆了,整个人愣在原地。我一边苦笑,一边将侦探社配给的枪放在地上。
莫非这才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她看著我的脸,没有表情,“看来,你已经知道了。”
“不错,我偶然发现埋葬你父亲的土层里,居然有液态氮浸泡的痕迹,联想到那日你一个人验尸,不让人插手,我就怀疑上你了。”我撇撇嘴,“恐怕,你也早就留意上了我。”
“不错,没有人告诉你,应该藏拙吗?你在我面前展现自己的高智商,炫耀自己的丰功伟业,连续破获了两个重大疑难案件时,我就知道自己早晚要暴露的。”莫菲叹了口气,“如果想不暴露,就必须要先杀掉你!”
“莫菲老师、夜不语,你们究竟在说什麽?”方悦用颤抖的声音问,“怎麽你们都有枪,是在表演吗?”
“方悦,她可不是什麽老师,而是河城的女警官,不,现在应该称呼她为凶手大人。她,可是杀了自己的父亲。”我冷哼道。
“看来你是真的全都知道了。”莫菲脸抽了抽,“那个男人,本来就应该死!”
“那警局的小张呢,他是你杀的吧,因为他发现了你父亲的尸体?”我问。
“不错。”莫菲点点头,一副胜券在握。
“那孙老头呢,也是你杀的?”我又问,“周岩被你逮住了,他在哪儿?”
“夜不语先生,你的问题似乎有些多了,我可没兴趣回答你。”莫菲将枪口扬了扬,“你真以为现在是侦探剧,凶手就有义务告诉你一切?”
她用冰冷的眼神看了方悦一眼,“小悦悦,你不该跟著夜不语乱跑的,难得碰到一个兴味相同的人。”
方悦被她眼神里充斥的残忍,吓了一大跳。
“你们俩都要死了,说说遗言吧。”莫菲笑著说,“作为典型的反派人物,这点自由,还是要给你们的。”
方悦傻著,浑身都怕得颤抖。
我却也笑起来,“周岩的回忆录,你看过了,对吧?”
莫菲点头。
我笑得更开心了,“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