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防不胜防的被她给推进了脚后的坑里,脑袋撞上了松软的土,臀部一阵疼痛。
“啊,夜不语,你没事吧!”女孩惊慌失措的在坑上面大叫。
我郁闷的冷哼了一声,“从两米高的地方摔下来,能没事吗?方悦,你怎麽在这里?”
“我今天早上晨跑,见你鬼鬼祟祟的翻墙跑出去,以为你是准备去和哪个帅哥约会,一时间八卦心突然冒了上来,灵机一动就跟踪你了。”方悦大刺刺的将完全是触犯了法律的行为给说了出来。
“都跟你说了,我的性取向正常得很!”我对她实在无语了,这家伙死脑筋一个。自从第二次见面,就将我看做是Gay,也不知道是怎麽想的!有我这麽帅的Gay吗?
“对不起嘛,我拉你上来!”方悦到处找了一下,向著坑里扔了块木板,“来,用它爬上来。”
我没好气的看著那只有半米长的木板,她以为我是掉水里了,可以靠著木板往上浮嘛?以她的智商,当初河城特高的主考官肯定放水了,不然怎麽进得来!
自己手脚并用准备爬上去,突然,我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不对,那坑似乎有些不对。
我仔细的打量周围的土层,翻开的土上,似乎有液态氮冰冻过的痕迹。
奇怪了,为什麽会这样?
我向上看了几眼,确定自己的位置后,猛的意识到,这个坑,不正是莫菲的父亲被埋的地方吗?
一个可怕的想法,逐渐的在心底深处横冲直撞。我打了个冷襟,连忙爬了上去,使劲的朝外跑。
“你要去哪?”方悦屁颠屁颠的跟了上来。
我冲她大叫道:“你快回学校去,要出大事了。不要跟著我,会有危险的!”
可这明显听不懂人话的女孩,还是跟在了我身后。
出了工地,费了好一阵工夫才找到一辆路过的计程车,我拉开门,方悦老实不客气的第一个爬上了坐位。
我也上车,跟司机说了地址后,瞪了她一眼,“你跟著我干嘛?”
“虽然不知道你想干嘛,但是看起来似乎挺有趣的。”方悦耸了耸肩膀,一脸当定了牛皮糖的嘴脸。
我没有再理会她,这种人,越是理她,她越得意。
心里翻江倒海的在思索著刚才的猜测,如果那是真的,那麽周岩的私信不但在向我求救,而且十有八九,他早就有了危险。
孙老头的房子离周家老宅只有五公里,很快就到了。我下了车,冲向河堤,天已经大亮,孙老头搭建的房子周围静悄悄的,一切,彷佛都死了。
身旁的河水不停流淌,本来震耳欲聋的声音,也像是电影在放慢镜头,变得不那麽刺耳起来。
“奇怪了,怎麽眼睛看到的和耳朵听到的,有些对不上?”方悦看了一眼周围,又看了一眼河水,奇怪道。
“那是扰流现象。”我皱著眉头回答。不错,正是扰流现象,只有空气里弥漫著看不到的大量能量,才会造成这麽怪异的现象。
“能量扰流现象只会出现在经典物理学的假想里,现实中怎麽可能出现!”方悦不以为然的认为我在开玩笑。
我几步走上去,一把推开了孙老头的房门。这老头的家一进门就是卧室,床上,孙老头侧身躺著。
“孙先生,我有事想问问你!”我伸手推了他一把,结果孙老头的身体被我接触到的地方,居然塌陷了下去,彷佛我摸到的不是人的肉身,而是一团稀泥。
方悦尖叫了一声,难以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我淡定的看著孙老头腐坏的尸体,皮肉能烂成这副模样,至少也死了有一个多月了。可是,昨晚他明明还和我们坐同一辆车,昨天他还从周家老宅前救了晕倒的便衣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