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随后告诉欧代尔,她要帮他去羞辱那个被绑架女人的丈夫,因为她更喜欢欧代尔。她还说她当然不想死在他妈的大海里。
此后,欧代尔和她不断来往,这次他和她在迈阿密相遇后,麦拉妮就住到了这里……麦拉妮有时还出去拉客。她不会做饭,也不会把房间打扫得很干净,尽管她的言谈举止很能勾引人,但床上功夫其实很普遍,(欧代尔想过要不要把她送到西蒙娜那儿学上几手。)这个丰满的金发姑娘在经过了十三年后变得更丰满了。乳房长得圆圆的,但还挺不错,皮肤变成了褐色,她总是在面对大海的公寓阳台上晒日光浴。欧代尔有时利用这个地方作交易,让这个丰满的金发碧眼女人脱下内衣伺候他们喝酒,同时给底特律和纽约来的买主放映枪支电影。而在自由港那边的沃尔卡先生,则用印刷品向哥伦比亚的买主们展示。
那个叫库赫的哥儿们刚才往这儿打电话来说那辆奥斯摩比九八型已在等着了。欧代尔的手仍旧握着话筒,拨通了大巴哈马岛自由港的电话。
“沃尔卡先生,今天晚上你可好?”
麦拉妮从《浮华世界》上抬起头,她正坐在沙发上看那本杂志。她翻来翻去地挑着看,漂亮的褐色大腿蜷着。
“我把博蒙特弄出来。花了我一万美金。我要把钱取回来,而且要在我的眼皮底下办成。”欧代尔边听边说,“是昨天。我必须好好想一想,所以我没有马上给你打电话。”
麦拉妮盯着他看。欧代尔打量了她一眼,她垂下眼皮去看杂志,就像她不感兴趣似的。显然她一直在听,这倒也好。他想让她知道一些事情,但绝不是所有的事情。
“沃尔卡先生,你胜我一筹。我有同样的想法。”塞德里克·沃尔卡曾是一条捕鲸船上的蹩脚向导,后来在欧代尔的指点下才走上了赚大钱的路子。如今他本人有了一条三十六英尺长的“喀威尔”游艇,上面有着各种各样航行用的玩意儿。“你明白,单单醉酒开车本身就违反了博蒙特的缓刑。他身上带的手枪已经无关紧要了……不错,他们又提出了机关枪来指控他。这就是说他要坐十年牢,而其中最要命的是私藏武器。那个保释保证人就是这么说的。……不,是我让他填的保释书。麦克斯·切利……是的,他就叫这个名字。听起来像千里达岛上土人歌手的名字,嗯?马克西朱利安·切利和他的‘油罐’爵士乐队……什么?不,我也弄不明白。他们关了他整整一夜,他气得直扯头发。如果不是花去我十张,我已经把他送回蒙特哥的家了。……不,没什么可谈的了。沃尔卡先生?麦拉妮向你问好。”欧代尔又听了会儿,然后说:“她会为这个爱上你呢,伙计。我就告诉她。你要保重身体,听见了吗?”然后挂断了电话。
麦拉妮把杂志放在腿上说:“告诉我什么?”
“他要送你一件礼物。是在下一次捎东西来的时候。”
“他是一个可爱的人。我想再见到他。”
“我们可以找个时间飞到那边去。乘他的游艇出海。你愿意吗?”
“不,谢谢,”麦拉妮说。她拿起杂志。
欧代尔看着她。他说:“可是你是知道的,那条船总在那儿。”
夜里两点,欧代尔离开公寓沿大洋林荫路走去,一处人们聚集跳舞的叫“凯塞”的酒吧,一间叫“波托菲诺”的餐馆,一些商店和一些快餐店,在这条面对公用海滩的狭长街区内再没有别的什么了。停车场地在林荫路的背后,只有少数汽车排成几排,所有的地方全都下班了。他上了那辆黑色的奥斯摩比九八型汽车,在座位下面找到了钥匙和一支零点三八口径的短管手枪,摆弄了一阵子操纵装置,找出灯光开关和空气煞车,然后把车从那儿开了出去,越过那座罗锅桥抵达里维耶拉海滨,不过是两分钟的路程。
欧代尔相信如果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