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这对吧?”
孟林:“最高指示,这当然对啦!不会这掐手也有缘有故吧?”
洪丰收:“当然,如果林东东心里不是十分地担心石林,她能把我这粗老笨壮的手掐成这样啊?”
孟林笑着说:“那也得看那女的劲儿……哎,你是不是多虑了?当初可是你说他们俩绝对没事儿的啊?”
洪丰收:“要不说我正恨自己犯教条主义错误呢?辩证法告诉我们,事物总是向它的相反的方向转化的……都怨我,自以为是了,《南征北战》上怎么说来着?我们以往的失败,就在于轻敌哟。”
孟林:“你真感觉石林会和林东东……不可能,我还是不信。哎,我可是有可靠情报啊,那个文向东……就是炮连的那个小白脸连长……可是对林东东有意思,而且,林东东好像也没反对。”
洪丰收:“我听说了,我怕的就是这个。噢,我不怕林东东和姓文的来往,那不归我们管。我怕的就是林东东这小丫头脚踩两只船。”
孟林:“林东东?不会……”
洪丰收思索着:“石林再来个妒火攻心……”
孟林:“老洪,你多虑了,快睡吧,我出去转一下。”
洪丰收:“哎,你干什么去啊?”
孟林回头一笑:“你继续分析,我出去松弛一下,催大家早点休息。”说着,孟林推门而出……
林东东披着衣服,坐在被筒里没有半点睡意。蒋秀美看着林东东:“我说东东,你现在的状态绝对不对。你没有坚决地回绝文连长……噢,我不知道他给你写信写的什么……你又老表现出来对石林有点儿意思。”
林东东:“胡说,我们是对子,我关心一点儿有什么啊?”
蒋秀美:“骗人,谎话,来,看着我的眼睛……不敢吧?你那点儿小招是人就能看出来。左太行说你在看石林排险的时候差点儿把他的手都抠破了。你的紧张谁看不出来啊?”
林东东:“哟,是吗?那得给他道个歉,我真没注意。”
“左太行实在受不了,就躲到一边,结果……”蒋秀美捂着嘴笑。
林东东:“你笑什么啊?”
蒋秀美:“教导员傻乎乎地跑到你的身边,嘿嘿……”
林东东脸色发白:“不会吧?你不会是说我……”
蒋秀美:“左太行指给我看了,你的手指甲早抠进教导员的手背,最少有三公分。”
林东东:“放你的……人手指甲才有多长啊?哎,你说的是真的?”
蒋秀美:“我注意了,一点儿不假。我想给教导员上点儿药呢,又怕……”
林东东捶着自己的头:“哎哟,该死……你这个秀美真混,你怎么也不提醒我啊?”
赵冬梅一个人在排练室内练功。她两腿间夹着一块砖,在一圈圈地走着圆场……
孟林出现在门口,他看了一会儿,推门走了进去。
赵冬梅:“哟,队长,你还没休息啊?”
孟林:“你不也没休息吗?怎么,不累吗?”
赵冬梅:“不累,总练不好,心里急。”
孟林:“休息会儿吧……噢,这几天急着下岛,你回来,我也没找你聊聊……来,坐一会儿吧。”二人在旁边长椅上坐了下来。“怎么样?家里一切都好吧?”
赵冬梅看了一眼孟林,低下了头:“谢谢队长,家里都好。”
孟林:“母亲的病没事儿吧?”
赵冬梅:“没事儿,见了我,就好了一多半儿啦。”
孟林:“妹妹呢?多大了?上学了吗?”
赵冬梅的头垂得更低了:“妹妹……学不上了……帮娘……帮我母亲干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