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了多少,而你知道的又有多少。”
“比昨天晚上要多。”
“而且那个时候,你所知道的已经比我透露的还多是吧。”
“也许你应该干脆一点告诉我,到底你在烦恼些什么。”
他想了一会儿,轻轻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昨晚我给他的画像。他把它摊开来,眼光从画像转到我身上,问我知不知道他是谁。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叫伯根·斯特德。”
好极了。
“我怕他会杀了我。”
“为什么?他以前杀过人?”
“天哪。”他说,“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他说:“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像伯根那样的人。公司转卖之后,他就开始经常来公司转。我们真是相见恨晚。对我来说,他简直太奇妙了,强势而且自信十足。跟他在一起时很容易就会相信俗套是行不通的。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带我回他公寓。我们在阳台上喝香槟,整个中央公园尽收眼底,就像是我们自家后院似的。
“第二次到他家我遇到他妻子奥尔佳,她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散发出来的性魅力简直令人神魂颠倒。后来他到洗手间,她便坐到我的身边,手放在我大腿上,隔着裤子开始抚摸我,‘我想要吸吮你的阴茎,我想你从屁眼干我,我还想要坐在你的脸上。’我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事,我很确定他回来的时候我们会被当场抓到。可是他回来时,她已经跑到客厅另一头的椅子坐好,大声地谈论墙上的一张画。
“第二天他一直讲奥尔佳有多么喜欢我,她说他们应该多和我聚聚。几天之后,我和我妻子跟他们出去吃晚饭。情况很不自然,因为我和奥尔佳之间有种微妙的东西。分手时,伯根很欧式地吻了阿曼达的手,而奥尔佳也把她的手伸出来让我亲,她的手,闻起来像,嗯,闻起来像阴道。她一定是摸过了自己下体。我抬头看她,她脸上的表情就像她手上的味道一样,让我不知所措。
“当然整件事情他都了若指掌,因为一切全都是他们事先计划好的,现在我知道了。接下来的那一次,我又到他公寓去,他说有东西要给我看,是电视上看不到的,不过他想我可能会很有兴趣。说完他放了一盘自制的色情录像带,是两个男人共享一个女人。看到一半,奥尔佳走进来坐我旁边,我竟然不知道她也在房里,我还以为只有我和伯根在家。
“看完一盘,伯根又换上另一盘,这次是两个女人,一黑一白,黑女人是奴隶。一会儿我才发现白种女人原来就是奥尔佳,我简直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荧幕看。
“影片结束,我看看四周,伯根已经不在了。奥尔佳和我脱光衣服就跳上沙发。过程中某些时刻我很清楚,伯根还在屋里某处看着我们,接着我们三个都站起来走进卧室。”
整个杂交的过程中,斯特德灌输瑟曼一套哲学:规则是订给那些缺乏想象力以至无法打破规则的人遵守的,优秀的男女自己订定他们的规则,或是活在完全没有规则的世界当中。他常常引用尼采的话,奥尔佳则把这位德国佬奉为新世纪的光辉。当你要求你的权利时,实际上也没有什么人因此成为牺牲品,因为他们的命运不过是他们希望被征服的渴望的表现。他们就像每一个人一样创造自己的命运。
有一天斯特德打电话到他办公室,“放下你手边的工作,下楼在街角等我,十五分钟内我会去接你。”他带他开了好长一段路,只说有样礼物要送他。车子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停了下来,他领着瑟曼走下阶梯,来到一个地下室里。有一个女人裸着身子被铐在铁架上,嘴巴被塞住。“她是你的。”斯特德告诉他,“你爱对她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和那个女人性交。如果拒绝的话会很失礼,就像拒绝一杯酒或一顿饭的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