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次事后让钱亮亮回想起来挺骄傲的体验,他骄傲的是自己经受住了诱惑和考验。
按摩小姐给钱亮亮涂完油脂之后,便褪去了身上曾经一度让钱亮亮安心的衣装,只剩下了胸罩和三角裤,然后爬上床来,一屁股坐到了钱亮亮身上。钱亮亮大惊,本能地翻身朝起坐,差点把小姐从床上掀下去,轮到小姐大惊,小姐喊:“先生你干吗?”
钱亮亮也问:“小姐你干吗?”
两个人做到了名副其实的异口同声,小姐告诉钱亮亮这是按摩的一道工序,叫臀压,完后还有指压、乳压、足压……这就叫全套。听了小姐的介绍,钱亮亮暗骂:男人真他妈的贱,让女人这样用屁股、脚底板作践,反而还得花钱。骂归骂,钱亮亮自己也开始犯贱,老老实实地任由小姐作践。小姐把钱亮亮如摊煎饼一样翻过来倒过去地折腾,一会儿用手掐,一会儿用脚踹,一会儿用屁股碾,似乎钱亮亮是摔跤运动员使用的假人。钱亮亮也终于明白,床上面安装的铁架子是供小姐踩踏客人的时候做扶手的,鹭门人把那东西叫抓手。
真正让钱亮亮觉得惬意、值当的工序是乳压,小姐毫不羞涩地褪去胸罩,甩出了两只大木瓜一样的乳房,钱亮亮顿时呆了,那根不争气的男人祸根也马上蠢蠢欲动,钱亮亮很不好意思,小姐却安慰他:“没关系了,都是这样子的。”
钱亮亮希望用对话来转移注意力:“所有的人都做这个吗?”
小姐说只有全套的才这样,半套的没有。肉囔囔的乳房在身上挤压揉搓的感觉让钱亮亮几乎窒息,他想,不知道这里招收小姐如果胸部不够大,遇到这道程序该怎么办?或许用进废退的规律在这里很适用,正因为经常使用,这里的小姐人人都变成了大木瓜?钱亮亮脑子里胡思乱想间,小姐已经做完了乳压,然后开始用手在钱亮亮的祸根部位轻拂,搞得钱亮亮差点爆炸。小姐肯定是个行家里手,知道火候已经差不多了,便开始跟钱亮亮讲价钱:“先生,要不要超值服务?”
钱亮亮问:“什么超值服务?”
小姐答:“做爱啊。”
钱亮亮跟所有男人一样没出息,到了这个时候就已经是祸根决定脑袋了,稍微犹豫便答应了小姐:“行,多少钱?”
小姐说:“第一次交个朋友,本来应该在点钟之外另加三百块,我给你打折,二百五就行了。”
钱亮亮苦笑:“你挺有意思,二百四二百六都行,怎么偏偏来个二百五。”
小姐嘿嘿一笑:“跟你开个玩笑么,二百四二百六都行,随便你了。”
钱亮亮答应了小姐,小姐却还讲究得不行:“套子呢?”
钱亮亮告诉她没套子,小姐嘟囔了一句:“想做这种事情怎么不从免费箱里拿套子?要我拿套子得加五块钱。”说着跑出去拿套子了,外面传来小姐的喊声,“给我拿个套子……”
小姐的喊声好像警笛一样尖锐,尖锐刺中了钱亮亮的神经,以至于他浑身激灵一下,不知道什么人回应小姐:“好了,等等,我去给你拿。”这陌生男声的应答,更是让钱亮亮闪过一个念头:这是一个他根本就不了解的场所,在这里发生任何危险都不算意外,在这里,他是一头可以任人宰割的猪羊,想到这陌生的场所隐含着的危机,钱亮亮浑身鸡皮疙瘩栗起,膨胀欲爆的祸根有如泄气的皮球,顷刻疲软如泥。钱亮亮终于冷静下来,暗暗为自己的堕落以及可能的后果而后怕。
小姐回来了,见钱亮亮已经下床站到了地上,有些惊讶,钱亮亮解释:“我忽然觉得难受,就这样吧,别的就不做了。”
钱亮亮的冷静把小姐的眼光引向了他的胯间,小姐不屑地抿嘴一乐:“没能耐,算了,不做就不做,付钱吧。”
钱亮亮按照小姐的要求,付了三百块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