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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掉的,而是捕鼠器抓到的。

    他虽然有潜力成为少年A,不过没有实际经验。

    一想到这里,照理说我应该担心他不可靠,但不晓得为什么,我反而觉得很安心。枕头和棉被的重量突然让我觉得好舒服。我的眼皮逐渐盖下来。

    直到妈妈叫我去洗澡之前,我朦胧地漂浮在想睡和疲惫之间。

    妈妈的声音好吵。

    我想起芹香妈妈的脸。芹香妈妈让芹香装病请假,也同意她不上游泳课、不参加社团活动、不上学。芹香或许再也不会来学校了。一方面这整件事成了全校的八卦;再者,只要她妈妈高兴,她就可以不用来上学,甚至有可能转学到其他国中。我注意到自己祈求着事情能够如此发展。

    照理说,我应该要知道自己的确信和预测根本不会猜中才对。

    我不晓得该如何形容隔天早上在教室看到那副景象时,自己的震惊。

    我希望有人来告诉我那是假的。我的室内鞋就像被黏在教室门口一样,我连一步也前进不了。身体真的动不了。

    芹香来了。她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背对着我。和她在一起的是幸。她们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谈笑着。那副景象就像看着无声电视般遥远。我差点晕过去。

    她们重修旧好了。

    如果现在能够马上转身离开这里该有多好。幸无忧无虑地大声说话,像是刻意要让四面八方都听见。

    大家明明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事,班上同学却全都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淡然处之。也不是不感兴趣,不过大家似乎认为这样做才像个大人。

    芹香显然很在意他人的目光。她知道大家都在注意她,和幸的热烈不同,她以稳重的态度聊着天。

    她交叉摆在桌面的左手腕上,里着白色绷带。

    看到时,我的心底深处仿佛被人用力拧了一下,好痛。那个绷带所代表的意义与价值,芹香明白。而她显然就是要让我看到。

    我简直成了笑柄。

    昨晚,我和德川在讲电话时,幸一定瞒着我,为了和芹香说话而行动着。她们两人的关系就这样一眨眼恢复了。看来只有我是她们共同的敌人。

    芹香与幸今天早上都没有参加社团活动。她们也许一起来学校。

    一想到幸受到芹香妈妈的委托,到她们家接芹香,我就觉得不舒服。

    我打定主意,抬起头。

    走过幸和芹香身边时,我鼓起勇气对她们说句“早安”。我心底期盼着也许这样我也可以趁着这气氛,得到她们两人的原谅。

    没想到她们停止说话。那瞬间,我清楚感受到全身的血液从头部朝脚下抽离。我心里佩服着自己居然有胆量停下脚步。她们两人没有回应我的问候。

    情况就像是商量好的一样。她们两人就这样一语不发地离开了,甚至不愿意让坐在前面座位的我听到她们说话的声音。我在位子上坐下的瞬间,喉咙底部仿佛有一团炽热的块状物涌上来。体温以肩膀为中心逐渐攀升。

    我想应该没有其他人听见。但是,遭到无视,以及我飘荡在半空中的问候,都让我觉得丢脸得要命。德川还没有来到我旁边的座位上。幸好没被他看到那个场面。

    我一心希望钟声快点响起。早上的导师时间开始了,走进教室的中村和佐方也不管芹香曾经引发那么大的问题,成为众人的话题,对于她再度来上学的事情没有表示任何意见。

    除了我之外,教室再度回到平常的样子。

    我没有考虑请假不来上学。

    换组这件事救了我。芹香和幸离开了我,座位换到教室后方。班上醒目组的女孩子们全都知道情况,因此也跟着芹香她们一起无视我,也不打算和我同组。其中有些人虽然同情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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