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在当时英国对开罗的影响颇深,我猜您的饮食没有任何问题。”
“我什么都能吃。”兰德说。
“你是英国的情报员么?”
“并非正式。”
“你曾任隐秘通讯局的局长,对吧?”
“是的。”兰德承认。关于他的工作,兰德不知道蕾拉跟他说了多少,不论当时还是现在。但是承认他曾在隐秘通讯局工作并不说明什么。英国情报局的许多出版物已证实这点。
“20世纪70年代我报道过一个人叫塔兹。”
“我知道他。几年前他在瑞士去世的时候,我也在那儿。”
“或许,是你杀了他。”
“不。他死于汽车爆炸。但确切地说,又不是爆炸事件,说来话长。”
康斯坦丁点点头,“我知道这件事,但有些人认为你该对他的死负责。”
“恰恰相反,我试图救他。我相信最终我们都尊重彼此。”
话题从天气、世界政治到经济状态。维克多·康斯坦丁在很多方面都颇有见识,但谈话再也没有回到他们冷战时期的情报工作。午餐结束时,他们亲切地握手,兰德离开后在想这次午餐的意义。不论是蕾拉还是在开罗的日子都没有谈及细节。穿过午后的阳光他开车回家,想着如何跟她描述这次的午餐。
到家他首先发现前门微微开着,当然这不是他走的时候没关好。他小心地走进屋里,发现有些不对劲,也立刻发现了是什么不对劲。婚后兰德退了休,他们就搬来雷丁,蕾拉那时腾出一间一层的卧房作为他的工作室。工作室的一面墙上摆着文件柜,里边装着兰德的非秘密性文件和一些信件,还有蕾拉早期考古挖掘的笔记。尽管他总是锁着这些柜子,但其中一个抽屉是打开的。他发现锁已经被撬开了。
兰德首先检查了其他的房间确定屋里没有其他人。然后他用手帕小心地打开抽屉。在过去的工作中,他总是得考虑周全,就连饵雷陷阱也要考虑到。但他没发现隐藏的引线,也没有发条。这个打开的抽屉里放着他在埃及遇到蕾拉那年的东西。这里边没有什么秘密,显然什么人进入屋里翻过这些资料。
那人一定是在他离开与维克多·康斯坦丁吃午饭的时候进来的。
他发现自己被算计了,康斯坦丁用见面引开他,然后派人闯空门。
兰德到楼上找到那把他藏在亚麻布储物柜里的意大利自动手枪。弹夹是满的,他把它放在了口袋里。然后他出门驾车,再次来到了伦敦路的那间酒店。无论维克多·康斯坦丁偷走了什么,他都要拿回来。
在酒店前台他出示了康斯坦丁给他的名片。“我忘记我的门牌号了。”他对服务员说。
她查了电脑说:“是607房间,康斯坦丁先生。”
“谢谢您。”
他乘电梯到了六层敲门,但没人应门。正觉挫败之时,他环顾周围发现清理房间的女服务员的手推车在大厅另一侧。他走过去微笑着说:“我是607房间的康斯坦丁先生。我好像把我的磁卡钥匙落在屋里了,请问你能帮我打开门么?”
她看起来有些犹豫,所以他出示了名片。“好吧,但那不是我负责的房间。”最后她不情愿地带路到了大厅另一边,用她的钥匙卡打开了房门。他为此给了她一镑小费。
一进屋他看见了铺好的床和行李架上合着的手提箱。看起来,他的搜索就应该从这里开始。盥洗间的门紧闭着,他走过去,推开了那扇门。
门一开他就看见维克托·康斯坦丁的尸体躺在浴缸的血泊中。
兰德首先想到的是蕾拉,他该告诉她以前的男友死了。其次他意识到他的死多少和拿他文件的小偷有关。这时,听到有人敲门。
他从猫眼里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