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很大,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颓废。”
“这也难怪,毕竟是他夫人,而且还牵扯到了多年前的另一个夫人,还有诅咒,的确让人难以承受。”吴闻有些感慨的说,吴闻望着黎斯,问:“捕头,接下来可是根据在冰窖里发现的白素裟残片寻找杀害凤儿的凶手。而且很可能也是这个凶手又杀了另外一个丫鬟,还把我们关在了冰窖里。”
“但我想不明白,捕头,你是怎么把我们救出冰窖的。难道是王翠派人找到了冰窖去?”吴闻猜测着,黎斯笑笑,脑海里回忆着那个朦胧模糊的白影,甚至连自己都无法肯定自己所看到的,他又如何告诉吴闻。
巳时过后,定阳县县令昆金又风尘仆仆而来,对于唐府发生的接连命案,他显得无能无力,一点线索也找不到,唯一从唐府家人口中探听出来的蛛丝马迹,竟是关于多年前的一场大火后的死亡诅咒。
昆金心急如焚,找到了黎斯,昆金苦笑说:“黎捕头,你可是神捕啊,一定帮帮我啊。”
“我帮你。”黎斯点头,从怀里取出了那一小块白素裟丝递给昆金。黎斯望着蝶恋阁,道:“去吧,昆大人。”
没多久,昆金回来了,脸上写满了疑惑,黎斯问:“唐兄如何说。”
“唐大人倒是认得这白素裟丝,说年前曾经特意托人购买了一批,给唐夫人订做白素裟衣裙。”昆金说,黎斯皱眉道:“唐夫人?”
“除了唐夫人,还有一个人也有这种白素裟丝。”昆金又开口说。
黎斯苦笑:“昆大人为何不一起说完,那个人是谁。”
昆金摇头说:“唐府千金,唐玲。”
文绣阁,唐家大小姐的闺院。
“我不要,不要!”唐玲面带黑纱,声嘶力竭的手持一柄尖刀,疯狂的刺拉。刚来到文绣阁外面的黎斯听到唐玲的叫声,跟昆金使了个眼色,两人担心唐玲出事,齐齐冲进了闺房。
唐玲闺房里,王翠和两名丫鬟拼命的在拽拉着唐玲,但唐玲的力气出奇的大,拽着几人用铁剪刀狠狠的刺划着几件纯白色细薄如纱的长裙。唐玲大叫着:“我不要,不要这衣服,不要这白素裟衣,不要!”
“小姐,咱们不要,不要了,扔了就好。你赶紧放下剪刀,别伤了自己啊。”王翠尝试着夺走唐玲手中的剪刀,唐玲猛烈的摇头,脸上涌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很快笑容变成了哭容。唐玲哭着喊:“恶鬼就是穿着白素裟衣!恶鬼就是穿着白素裟衣!我毁掉了这衣服,恶鬼就不会出现了,不会再来害我娘跟我了,对!我毁掉它,毁掉它。”
唐玲跟王翠争夺剪刀时,面上黑纱不慎飘下,露出了半张脸上红色的伤疤。一道两道三道伤疤横伏在唐玲左边脸颊上,像是几只血红色的虫子。
“我的面纱,我的面纱。”唐玲终于丢了剪刀,去捡面纱,惊慌失措的重新挂在自己脸上。
随即,唐玲又哭了起来,王翠将她搂在怀里。黎斯和昆金对望了一眼,这个时刻,他们不好在这里,两人离开了文绣阁。
昆金一个劲摇头:“唐家小姐现在变得疯疯癫癫了,这个如何是好。”
黎斯也没法对昆金多说或保证什么,只是让他先将丫鬟小杏的尸体运回县衙黑屋子里,至于小杏不见的半截手掌,此时还是没有找到。
黎斯告别了昆金往自己厢房走去,半路上看到了不少丫鬟收拾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包袱正往这边走来,黎斯走几步过去问包袱里所包何物,丫鬟们告诉黎斯,定阳县今年出了水灾,相邻几个村里的村民已经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了。而唐九观本身也是定阳县东瓯村人,惦念着乡亲,于是这几月便叫王翠按时给县衙负责相关灾情的衙官捐助一些钱粮衣物,帮助灾民。而这些唐府丫鬟和家丁大多也是定阳人,虽然他们没多少钱,但还是可以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