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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会把颈部和手腕上的伤和塑料手铐联系起来。迈克离开这儿的时候把绳索带走了。不过我给你的照片里有几张是那根绳索的特写,你一定注意到了吧。”

    斯卡佩塔非常失望,她本想亲眼看看那根绳子,也许能把它和以前处理过的案子中出现的捆绑物联系在一起。她抽出信封里的照片,见它们和先前看过的现场照片并没有什么不同。奥斯卡从特莉手上割断的是一根不过四分之一英寸粗细的无色尼龙绳,长约二十一点五英寸,一头毛毛糙糙,另一头则很平滑。绳子上既没有系列号,也没有任何形式的标志,无法判断它的生产商。

    “像是某种尼龙扎带。”本顿说。

    “这就排除塑料手铐的嫌疑了,看来手腕和脖子上的伤痕不太可能是哪种手铐造成的。”斯卡佩塔说。

    “不过大多数尼龙扎带都是黑色的,”本顿看着照片,陷入了沉思,“无论把什么颜色的尼龙扎带放在户外,在紫外线照射下迟早会变黑。”

    “也许只是根打包带而已,”斯卡佩塔思忖着,“在房间里,这根绳索本该是无色的。不过我说的是那种行李包的打包带,而不是平时扎垃圾袋用的那种绳子。”

    她的视线越过验尸台,落到房间另一边的防生化垃圾袋上。那只印有鲜明的红色符号的垃圾袋放在水槽旁一个巨大的不锈钢容器里。

    “事实上,我就是在这个房间里看见那种绳子的。”她指了指那只装着垃圾袋的不锈钢容器。

    “我们用的是普通扎带。”莱斯特医生声色俱厉地说,似乎斯卡佩塔是在暗示勒死特莉·布里奇斯的绳子就是从这间停尸间取来的一样。

    “重要的是,大多数热衷于性游戏的人都不会把对方绑得这么紧,以致切断性伴侣的血液循环,”斯卡佩塔说,“而且也不大会用毛边绑带或机械套具这种不能轻易松开或是必须用钥匙打开的装置。你们看这种绳子,”她指着其中的一张照片,“它只会越拉越紧,很难松开。她一定死得很痛苦。你们可以在她的左腕上看到一个微小的切口,这很可能是厨房剪弄的。尸体送来时,除了腿上伤口流出的血液以外,你在其他部位发现血液了吗?”

    “没有。”莱斯特医生说。

    “如果她在绳子被剪开时已经死亡,那就不会出血,即使出血也不会出很多。”斯卡佩塔说,“这不是什么性游戏,游戏不会这么痛苦。”

    “我觉得痛苦也是变态性游戏的魅力之一。”

    “从中获得不了任何快感,”斯卡佩塔说,“除了施暴者。”

    论文主题页的最后一次更新时间是三周之前的十二月十日。

    “论文篇幅太长,很难一下子恢复,”露西说,“不过从已经恢复出来的片段中可以看出采访的大致内容。”

    露西把恢复的数据保存在一个文本文件中,然后按着下行键,让伯格从头开始看。

    ……当我把双手放在尸体身上的时候,我会设法做得比罪犯好。凭借我现在所掌握的知识,我肯定能犯下完美的罪行。当我和同事一起灌下许多威士忌后,我们总是喜欢讲那些不会在正式会议上讨论,不会向家人、朋友乃至敌人提起的故事。

    你最喜欢哪种牌子的威士忌?

    科诺堡爱尔兰威士忌和布朗拉纯麦威士忌。

    这两种我都没听说过。

    当然了。科诺堡是世界上最好的爱尔兰威士忌,每瓶至少要七百英镑。布朗拉更为珍贵,每瓶都有编号,任何一瓶的价格都不会低于你一年的学费。

    你怎么会去喝这么责的威士忌?世界上有这么多人无家可归,没钱给车加油,难道你从来就没有产生过罪恶感吗?

    即使我不喝珍稀的爱尔兰威士忌,那些家伙也未必加得起油,如果他们有车的话。事实上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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