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升的话。’他说:‘好吧,或许你是对的,但是,正派又很好的女人是不会对我有兴趣的。’我回答他说:‘胡说,这世界上没有比征服别人更让人开心的事了。’他说:‘你在引用萨德侯爵的话。’我说:‘确实,我是在引用他的话。’然后我们俩都哈哈大笑。我告诉他:‘你应该寻找纯洁的女人并试着在她身上培养新的习惯。’‘你的意思是找一个处女?’他问。‘为什么不呢?我相信这样才更适合你。我想到了一个人。’我说。‘她是谁呢?我有没有见过她?’他迫切地问道。‘可能偶然见过。几年前她从南美洲回来帮我的忙,就在你楼下。她很聪明,但是不太符合这一行的要求,所以我鼓励她从情报局辞职,之后又把她安顿在国防部,现在她为拉斯科工作。’罗斯对那位女士的工作背景很感兴趣,可见他是多么有野心!‘她这个人怎么样?’他问。我告诉他,‘一个经常去做礼拜的人,普通得就像一封邮件。’‘听起来像是一场相亲呢。’他说。‘本来就是。我们不想浪费对方的时间,这样不好吧?你们犹太人常在犹太人聚居区结婚是吗?你肯定也有这样的信仰吧?’他回答:‘是的,但是新娘不能是做礼拜的人。’‘对,但是你并不算是一个纯正的犹太人了,不是吗?’我反驳他说。他说:‘是,不纯正。但是情感很深。’‘有多深?’‘噢,最起码是深不见底。’我说:‘在你开始行动之前我想说,你不只是获得这份联系就够了。’‘不够吗?’‘不够。你不仅要追求她,你还要争取让她把自己的忠诚从拉斯科身上转移给你。当然,这样她就能为我所用了。’你知道吗?我喜欢罗斯。他那充满笑意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我。‘好。这也算给我一个机会练习一下你在“低调星期四”传授的那些基本技巧。’这话说得多巧妙啊,我情不自禁就笑了。罗斯很警觉。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行动了。我给了他几张那个女孩的照片,并且告诉他,她经常去的教堂就是第一长老会,在司法广场旁边。你知道埃德加·胡佛第一次圣餐仪式就是在那里举行的吗?罗斯是又蹦又跳地去教堂。某个周日,他就坐在她斜后方,中间隔着一个过道,在离开时还无意撞上她,结果两人就互换了名字。她很紧张,一个从犹太教中来的皈依者对她有好感,这就像一个意大利的男高音对一位英国女士有好感一样。他们相约在周五晚上的教会社交活动上见,第二周的周二他们一起吃晚餐,第三周的周五,教会社交活动之后他送她回家,在走廊上,他成功地亲吻了她。自然,我是他的军师。我问:‘你不觉得现在是时候让关系更进一步了吗?’他回答说:‘我对她并没有那种冲动。’我告诉他:‘看来你得迈过这道坎儿才行。’之后,我们就一直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我问:“那个女人是不是南希·沃特森?”
“对。其实,南希提起过和你在蒙得维的亚度过很开心的一晚,所以我甚至想过让你而不是罗斯去做这件事。”夏洛特说。
“这更像是由哈利来做的事啊。”卡尔说。
“不完全如此,我想着罗斯用不了多久就能攻克那个难题。之后他或许会和那个女孩结婚,我猜事情一定会这么发展。她有她自己的钱,而且她会像一只猎犬一样忠于自己的主人。所以,不同于一般套路,我们一定要鼓励他们之间发生大量的缠绵关系。但是在这条路上,我们会遇到一些古怪的难题。连续三个晚上,阿诺德都不能突破自我,他的吻仍然只是停在沃特森的唇上。‘所有的事都不对劲。’他说。‘也有可能是你自己太胆小。’我说他。他同意道:‘是的,我害怕。’我说:‘带她去看场电影,把你的手放在她的肩上,然后从某一刻开始慢慢摸向她的乳房。’”
夏洛特看着我们,说道:“有一种现象总让我惊讶——无论你面对的是多么有经验的特工,你迟早都会发现他身上的弱点,这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