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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到这里来。”

    一直等到八月初我们才有机会和休一起吃顿晚饭。我一直想着基特里奇会来,心里十分高兴,但是最后却得知她在缅因州的自留地。蒙塔古的厨师梅琳达给我们做了烤牛排、约克郡布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还有一大瓶奥比昂庄一九五五年的红酒——不知道那年的红酒是不是叫作“记忆的玩笑”?

    我们还没入座就看到餐桌上放着一瓶格兰菲迪威士忌,眼前瞬间一亮。夏洛特此时心情也不错,还放着俏皮的唱片,即使是赫尔姆斯也会沉浸在这美好的情境之中。“除了独处时会咬唇,他还是很不错的。”就因为我父亲这句难得的好评,赫尔姆斯乐得大叫。而我轻易就想到夏洛特会说:“如果让卡尔·哈伯德穿过一片森林,那每个人都要为树喝彩了。”我希望他永远不要来评价我。当他指出别人的缺点时,他的眼神总是带有那种遥远的微光,就像是牙医把钻孔伸入口腔准备处理牙齿时,病人眼中隐藏不了的那种眼神一样。拉斯科院长详细检查之后才进来:“如果天上有云的话,我们是不可能向前的。”尼克松的遭遇更不好。“明明是个恶魔,可我们还愿意注视他,真该为此颁个奖给他。”艾森豪威尔是“一只充满能量、正在上升的气球”,而肯尼迪是“一个善于撒谎的人,但是他却能做好一个国家的元首”。

    罗斯很快就获得了大家的关注。今晚,夏洛特很开心,并和我们分享了一个故事。

    “你们已经知道了阿诺德那个藏了一半的秘密,是不是?”他问。

    “是的。”我说。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能够忍受得了,”卡尔脱口而出,“罗斯不就在酒吧待了一晚吗,怎么就被带到了警察局!”

    “当然,罗斯是在冒险,”休·蒙塔古说,“但是他可能不是在酒吧,也许他是去了一个土耳其风格的浴室,又或者是在酒店误入了他人的房间。但是,我相信阿诺德,虽然他身处自己酿造的危险之中,但这也让他变得更机警。这一点,值得我们所有人学习。”

    这话听起来好像说他并不机警似的,我父亲有点不耐烦地问:“干吗要提起他的名字?”

    “因为你们的轻率,所以我透露点消息给你们,你们两个都必须发誓不把这件事说出去。”

    “那就发誓呗。”卡尔说着,举起他的手。这个手势可以说是下意识的,我在很多场合都见过。

    “那就发誓呗。”我也这么说。

    夏洛特说:“我把它叫作‘罗斯的突袭’。几个月前,他来咨询我对他的发展前景有什么想法。‘你也许没有前途。’我回答,我不想浪费他的时间。‘罗斯,你可以走得更远,条件是你得尽快找个妻子。’‘你会对哈利·哈伯德说同样的话吗?’他问。我说:‘当然不会,他既没有雄心壮志,也不是同性恋。’”

    我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夏洛特意会之后继续说。

    “好吧,我不再说那些本该由罗斯来说的让人泄气的伤心故事了。罗斯的秘密就是一个地牢,他在里面一点也不开心,他想冲破地牢。他说他感受到了自己对异性的‘下意识悸动’,我告诉他,建立一个新的习惯或许是一件好事,‘性,对那些只对底线感兴趣的人来说,只是一种在熟悉通道里的摩擦运动罢了,没有意义却让人舒服’。‘我应该先从妓女身上下手吗?’他问我,因为他很快就想到通过和与人乱交的妓女建立联系,他就可以追赶上走在他前面的人。

    “‘你还是离那些娼妓远一点吧,’我说,‘说实话,如果你这样做的话,你那犹太人的性格可能忍受不了别人的嘲笑。’‘从性中我已明白了这一点。嘲笑,我已经习以为常了。’罗斯回答说。‘话是这样说,但是如果你和娼妓有关系的话,那么你永远都找不到那种不仅适合你同时又适合情报局的女人,如果你还想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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