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最好还是赶紧从之前这些复杂的经历中逃出来吧。是不是每一段地下情都像是一场逃亡?我的双手悬在打字机上,考虑着摩德纳的种种行为是否会阻碍我逃出这场恋爱。
来自一九五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电话录音手稿(续):
威利:弗兰克是不是真像人们夸的那么好啊?
摩德纳:可能是吧。
威利:他可不像天生就这么优秀。
摩德纳:他不需要这样啊。
威利:我猜他绝对懂得如何让心情保持愉悦。
摩德纳:他是个细心的男人,而且深知细节的重要性。他的躯壳下隐藏着一个绅士且性感的男人。他是个非常积极主动的人,做事从不求回报。
威利:鬼才信你这话。
摩德纳:他很无私。
威利:他在你心里是个这么完美的男人啊。
十天后,摩德纳在辛纳特拉棕榈泉的家里度过了新年周末,她照例跟威利通电话,对威利说:“我喜欢和他做爱,他身材很棒。”那天摩德纳坐在卧室里,弗兰克在和一位钢琴家排练新歌。他一直在房间里踱步,重复着那几个拍子,每次从她身边经过时,都会捏捏她的胳膊或肩膀,就这样过了几个钟头。她给威利解释说,弗兰克就是因为在舞台上抛头露面的时间太长了,所以他没事时总喜欢在家里享受私人时光,这样才可以让他放松下来。
威利:他还真是好福气哪。
摩德纳:我很喜欢棕榈泉这个地方。
威利:他的房子装修如何?
摩德纳:东方风格。
威利:这个意大利鬼子肯定把自己当成撒旦了。
摩德纳:他知道如何让自己强大起来。(1960年1月4日)
一月十七日当摩德纳再次和弗兰克在棕榈泉私会时,发生了点小插曲。一月二十日的电话录音如下:
摩:我俩完了。
威:你没开玩笑吧?
摩:我以后绝不会再让自己这么相信一个男人了。
威:发生什么事了?
摩:他毁了这一切。
威:怎么搞的?
摩:我不想再说了。
威:你真是太残忍了,挑起了我的好奇心,又残忍地扼杀了它。
摩:他想让我接受我绝不能接受的事,对他,绝对不行。对谁也不行。
威:我感觉你现在是往我身上扎了几个针眼,然后还在针孔里来回搅动。
摩:他把另一个女孩带上床了。
威:怎么回事?
摩:那天我喝了点香槟,早早上床睡了。醒来的时候,看到一个高个黑人女孩躺在我俩的床上,他俩正在做……你懂得那些事的,他还叫我也加入其中!
威:那你怎么做的?
摩:我在他眼里也太不值钱、太下贱了吧。我当时就哭了。
威:嗯,我了解。
摩:我并不喜欢哭,每次一哭起来就止不住了。我去浴室哭了半小时,等我出来的时候那女孩已经走了,弗兰克满脸歉意,我告诉他现在才后悔已经晚了。我表现得有些过火了,但我才不在乎呢,我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后来,他耸耸肩,说:“你高尚,你永远都是高高在上,身上星光闪闪,但是亲爱的,我们得面对这些啊,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啊。”我马上就回绝他说“弗兰克,我绝不会后悔”。
威:你的确反应挺激烈的。
摩:我那样做不是在假装正经。虽然我相信我自己可以,但是你相信我,我从没这么坚决过。
威:摩德纳!
摩:要是我不爱一个男人,只是和他保持男女关系,心里想着这样做谁也不会受伤。如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