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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58年3月15日

    我最心爱的人:

    很高兴你似乎已经接受了我提出的“耐心”忠告,因为我还不能告诉你更多“德库拉巢穴”的消息。就这件事,我已经无数次发誓要闭口不谈了,可是要我一个人承受实在是太艰难了,所以才把你也牵涉进来。我依然渴望与你通信,只有在这个过程中,我才感受到奉献精神如此鲜活。

    你很勇敢地接近我,问我关于“α自我”与“Ω自我”的问题,过去我的有所保留一定吓到你了吧!情报局里其他人都在忙着争抢“年度最佳情报员”的时候,你却在研究我的理论,这是多么了不起呀!

    好吧,你一直都很重视我的工作,这让我很兴奋。你知道我是从哪里开始的吗?我的第一份调查问卷的确是将α与Ω分成了两个独立的自我,以此来获得它们各自独立的特点。你看,从我的一份调查问卷开始,我就已经有所洞察了,最好的方法就是记忆测试。

    这是一个有趣的概念,毕竟,记忆往往是邪恶的。在我们的内心,没有什么能像记忆一样背叛我们了,而自我就是记忆的监督者。不管记忆有多深,自我都能够控制,而且哪怕要扭曲我们的记忆,自我也会保持自己的看法。

    嗯,考虑到两个自我所面临的障碍,一个是α,一个是Ω,难怪人们不能接受我的理论。然而,我很快就清楚了这个特征。因为α和Ω始终保持独立的回忆,回忆在这两个区域并不完全一样。各自的自我都有独立的需求,很多很多的需求,因此记忆便成了自我的奴隶。我想,这就是为什么成功的人通常都会有如此强大的记忆。

    我得出结论,要想得到α和Ω全部的独特属性,最简单的方式就是去研究各自自我的发展。我提供给每个主体去记忆一些材料,然后有所保留地问问题。我希望能发现回忆的模式是伴随着令人惊讶的回忆缺失一起出现的。我确实发现了这一点,但我也发现我的测试对那些从事高水平工作的强大又无情的人不起作用。他们总是打破记忆模式,他们有称之为超自我的东西。他们能在没有大的波动迹象下,完全记住一个丑陋的事件。

    例如,想想那种强大的精神力量,能够使像希特勒和斯大林一样的猛兽去和数百万死者生活在一起。从更正确的角度来看(暂不求可理解),这些人应该对成千上万的死者负责。休渴望成为那样一类人,这让我很不舒服。休的超自我所采取的亲密方式会让我兴奋,甚至有一种成为“德库拉的女人”的冲动和错觉。这有点夸张,但一定程度上是真实的。你看,我并不是再也没有预感到,地下的灵魂与我们极其相关。在这个紧要关头,一个名叫诺埃尔·菲尔德的人给我带来了莫大的恐惧。你知道吗,有很多天,我一想到诺埃尔的样子,就会回忆起艾伦·杜勒斯,因为诺埃尔被关在苏联监狱好多年了,当时是1950年,艾伦在休的帮助下,把诺埃尔弄进了苏联监狱。

    请相信,我亲爱的丈夫确实向我透露了其中的内幕,诺埃尔把艾伦看作在“二战”期间苏黎世的一个傻瓜。由于某些原因,艾伦十分信任菲尔德,并为菲尔德举荐的很多欧洲人提供了推荐信,推荐他们到盟军中担任重要的职位。这些人中很多都是共产党,菲尔德或多或少知道这件事,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艾伦他们的政治倾向。(恐怕他像许多贵格会教徒一样,也参与到这件事中,在给这些共产党人安排职位时会过分偏袒他们。)结果,艾伦为这个错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从此再也没有原谅诺埃尔。但是,休·蒙塔古和弗兰克·威斯纳一起想出了解决这些热忱的贵格会教徒的方法。1949年,我们想方设法让一些苏维埃高级官员知道诺埃尔是中情局的一员——纯粹的假情报。休处理了这部分假情报,而且没留下任何美国人参与的痕迹。接下来,杜勒斯、威斯纳、蒙塔古都预测,一旦菲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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