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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传授的第二次体验的内在逻辑根本就是不甚了解,我绝没有可能为这么自负的家伙干活。接下来的时间我就拼命地享受,更多、更快、更深,这种情况我怎么能够拒绝得了呢?抢劫性爱的金库显然是不公平的。得意扬扬、情感爆炸、性愤怒、大解脱——伴随着所有不可言喻的感觉,我们互相猛击彼此,在长时间不断上升的厌恶中释放我的狂暴和贪欲。基特里奇,我为你救了我自己,英格里德根本就不算什么!我一直都想象着这种热度只会在最深处的爱中降临,带着强烈的动力达到高潮。和萨利做爱就像是一场足球混战,咬伤、青肿、胯部布满黑斑。

    第三次射完精,我厌倦了她。车窗上飘起了一层雾,我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匹种马还是强奸受害者了。我推开她,试图让我们穿上衣服,萨利半推半就。她的吻像水蛭一样,在纵欲过后是那么残忍。此时,我想回家。

    然而,我不能像丢快递一样把她丢在她家门口,我说:“我会很快打电话给你。”感觉自己已经被勒索。

    “噢,你最好打来,”她说,“这才可爱。”

    可爱……我终于拿到了回到祖国的钥匙,我又成了那伟大而又未知的美国中部地区的一员,成了那片我准备好好守护一生的土地上的一分子。我松了一口气,幸好这条孤单的街上没有人从我们的车边经过,想想我们刚才承担的风险,还真是后怕。

    当然,从那之后,我还是见过她。有一次在她家——可怕的湿冷的环境,她的孩子跟保姆出去了,我们便在谢尔曼的家里通奸,带着恐惧感,除去他家的床有很浓的消毒水味之外,我们做得比在塞万提斯做得好。后来我还勇敢地违背上帝的旨意把她带到波西托斯沙滩上的安全屋里,我们在十二层高的窗户边,看着楼下来来往往的车辆和黏土色的海浪,在椅子上缠绵。

    不,我想通了,无论我如何写下这件事情,都会让基特里奇绝望,于是我把这封信放到一边。因为我不能不顾基特里奇的感受,也不能不管内在的自己,我需要忏悔,并以此来减少伤害。

    中间休息,喝点咖啡、芬达多

    凌晨2点

    基特里奇:

    说个新话题:我希望我将要告诉你的事情不会对我们有影响,因为无论别人如何对我衷心或友善,都不能与你我的关系相提并论,这一点你无论如何不能怀疑。我向你坦白但希望你不会被吓到,在遭受压抑性欲的痛苦这么久以后,我最终还是去了这里一个比较不错的妓院,去过一两周之后,我不可避免地选出了一个不错的乌拉圭姑娘,她来自特雷斯·阿博尔斯的贫民窟,我想如果你来了或许我会安排你见见她。

    这对我来讲也是一件好事,正因为我把你当作我最亲近的人,所以我能理解你和休·蒙塔古会永远在一起,你也应该和他在一起,因为在我认识的人里,没有比休更伟大的了。原谅这样的简短,但是我想说,我爱你和休在一起,就像我单独爱你一样,或者利用数学上的理论,这两种爱就如同有限数的个数与无限数的个数。我得画上句号了,我们必须尽我们的全力无条件地信任彼此,我只是应该要一个女人罢了。我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来寻求你的原谅,但我还是与人交往了。我承认,我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希望你不会觉得你的理论遭到了否定,只是我发现α和Ω在理解性爱关系中是最不可缺少的工具。带着爱的性,又或者性与爱对立,这些你都可以很自然地用你的术语来描述。然而有一点,我擅自觉得α和Ω是最不对称的,我的这次选择,可以说Ω很少甚至根本没有发挥作用:一方面我不能忍受这样一个女人(因为她不是你),可是另一方面实际行动中我却选择了和她在一起。如果像我想的那样,α充满着黏土和低级的世俗冲动,那么很明显,我的α并不是完全没有约束力。

    我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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