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情感的折磨。她说,那时的她健康有活力,和校足球队的一位球员出去约会。我猜那个球员一定抛弃了她,因为她和谢尔曼从高二开始在一起,一毕业就结了婚。
我知道她现在一定期待我以同样的热情回应她,可是我并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所以我就坐在那里微笑,心想我该如何消除尴尬。你相信吗?我的脑子里竟然一遍遍地想着耶鲁大学的斯基特,我真愿萨利不会在失望中睡着。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我俩正打算离开彼此,她的丈夫谢尔曼出现了。今晚大使馆该他值班,所以他必须得开着他的车去工作,而且他现在也正打算离开了。而萨利想要留下来,因为那天晚上我从大使馆的汽车调配场要了一辆雪佛兰双门车,所以我就自告奋勇派对结束后送她回家,因为我回塞万提斯也算顺路。我并不想留在派对上,我宁愿碗哥走后我也立即离开,我不喜欢被大家戴着有色眼镜偏执地盯着,但是不想离开的她看起来是那么忧伤,所以我就留了下来。
不久,我与她跳了一支舞。迈诺特·梅休弹奏着《查尔斯顿舞曲》,我知道这类曲子不适合跳摇跃舞、林迪舞和兰贝斯走步舞,其实我也不会跳,可是她会跳,她带着我一起跳得很开心。然后梅休换了三十年代的慢狐步舞曲,好像曲名叫作“深紫”和“星团”。她似乎跳得太过亲密了,如果她的丈夫还在这儿,也许我还能接受,但是他不在。后来,我们的共产主义官员巴里·卡恩斯加入了我们,这才让我松了口气。可是独自坐在那看他俩跳舞让我很痛苦,因为她看上去也很享受跟巴里的舞蹈。
然而派对结束后萨利还是跟我一起离开了。开车从卡拉斯科回蒙得维的亚的路上,我一直想找话题聊聊,但是我们一路沉默,这让我感受到了好些年前与邻居女孩玩亲亲游戏时候的那种紧张感。我记得,我总感觉自己好像在融雪中穿越森林,每一滴融化的水的声音都似乎有着非比寻常的目的。
终于我把车停在了她家门口,可她却建议:“绕着街区兜兜风吧。”
我照她说的做了。碗哥家住在一间小小的水泥房里,典型的中产阶级房子,视野也一般,可以说这只是法院后面一条十分不起眼的街,她家后面那块街区有大片空地,我们便把车停在了那儿,她等着,我一动也不动。然后她锁上了门,关上了窗,我还是什么都没做。我的心跳得非常厉害,我想她都能听见我的心跳声。我不是真的想跟她做爱,我也不想给谢尔曼·碗哥戴绿帽子,但是我承认,我冒出了肮脏的想法。然后她问我:“我能问你一个私人问题吗?”
“可以。”我说。
“你是同性恋吗?”
“不是。”我回答道。
“那为什么你不吻我?”
“我不知道。”
“向我证明你不是‘同性恋’。”
“你为什么觉得我是?”
“你说起话来真像上流社会的人。谢尔曼跟我说你就是个学前班的小屁孩。”
我吻了她,她热烈地回应了我。我向你坦白,基特里奇,我从不知道女人可以如此热情。
最后这句话背叛了我最开始向你强调的话——读完之前不下结论,肉欲的细节我也不在信中详述了。于是我一个人靠在椅子上,从酒店房间向窗外冰冷的街道看去,静静地回想她的嘴唇如何亲吻了我,我们的嘴唇是那么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她的手摆脱束缚,挂在我的脖子上。她迅速摘掉自己的胸罩,把乳头放在我的嘴里,我用力地吮吸,她只能抬起头来才能呼吸,这点燃了我性感地带的炸药,我渴望瞬间爆炸——这真是吓了我一跳!她扭动,像一只猫一样柔软……我的感觉是那么强烈,我第一次体验了一次美妙的俄克拉何马州式性爱,我们甚至还没有真正性交。
这种快感极其短暂。我想连尼·布鲁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