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接吻吗?”弗雷迪回答说。
“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但不是在这里。”
安德鲁拉着弗雷迪去了咖啡厅。
“你去武器商店做什么?”
“我去买点儿排骨……这关你什么事,你现在是在监视我吗?”
安德鲁搜肠刮肚,想着到底应该如何回答他的同事才能不惹毛他。
“你平时整天吸可卡因,然后还去一家卖武器的商店……如果你是因为负债累累的话,我希望能在你的债主上门屠杀报社所有员工之前知道这件事。”
“安静点儿,斯迪曼,我去那家商店和这一点儿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为了工作才去的。”
“那你就好好解释解释吧!”
奥尔森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决定让步,告诉安德鲁事情的真相。
“好吧,我曾告诉过你我在调查那三起用同样的凶器做下的谋杀案吧?我呢,我也有我的线人。我去找了一位做警察的朋友,他帮我弄到了那几份相关的法医报告。根据报告看,三位受害者的伤口并不是刀锋所致,而是一种像长针一样的尖锐物品,它会留下不规则的伤口。”
“一把冰锥?”
“不,准确地说,每次拔出凶器的时候造成的伤口都太厉害,所以这种凶器不可能只是简单的长针,不管它有多长。法医猜测可能是一种钓鱼钩,这样内部的伤口才可能延伸到腹部,凶器应该是从肋骨那边刺入的。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常常陪着父亲去打猎。他的手法完全是传统的,就和设陷阱捕猎的猎人们一样。我倒不是要你听我的童年故事,我只是想到了我父亲过去用来剥鹿皮的一种工具。我一直在想这种工具是否现在还有地方买,所以就去那家商店核实了一下我的猜想。现在你的好奇心得到满足了吗,斯迪曼?”
“你真的以为一个连环杀手会在曼哈顿街头横行无忌大开杀戒?”
“坚信不疑。”
“那报社真的派你去调查这个烂摊子了吗?”
“奥莉薇亚希望我们能够抢到这条独家新闻。”
“如果我们落在别人的后面,那这就不是独家新闻了,是吗?为什么要编这些无稽之谈,奥尔森?奥莉薇亚根本没有指派你去调查任何和连环杀手相关的案子。”
弗雷迪望向安德鲁的目光里满是惊疑,他一下子碰翻了自己的那杯咖啡。
“你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真令人讨厌。你是警察还是记者?我知道你恨我恨得牙痒痒,但我可以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软蛋。我也会反抗的,用任何方法反抗。”
“你也许应该先清理一下你的鼻孔,奥尔森。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在咖啡厅的正中打翻一杯咖啡可不是个好主意;所有人都在看你呢。”
“我根本不在乎别人,我会保护自己的,就是这样。”
“你到底在说什么?”
“应该是我问,你到底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世界中,斯迪曼?你看不到报社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们打算裁掉一半的职员,你难道是唯一不知道这件事的人吗?当然了,你丝毫不会觉得有什么威胁的。当我们有女上司做保护人的时候,我们就不用为自己的职位担心了,但是我,我没有她的眷顾,我只能尽自己的力量奋斗。”
“弗雷迪,你完全把我弄糊涂了。”
“你就再装傻吧。你关于买卖儿童的报道产生了轰动,上面马上就派你去阿根廷进行另一项调查。他们把你放在很高的位置上。但是我呢,我已经几个月都没有写出值得注意的东西了。我只能每晚祈祷上天赐给我一些特别的事件做题材。要不是为了保住我的工作,你以为我愿意每晚睡在办公桌下面,我愿意牺牲周末的休息时间吗?一旦失业,我就会失去一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