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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有意思的人,不就是觉得日子过得太顺了以至于很无聊吗?你琢磨人,顺便给人下论断,那是你自已的游戏,谁也管不着。但是你的一切狗屁论断请塞回到自已的狗肚子里,别四处散播招人嫌。觉得我说梁圣美的话过分,是因为一切都是她无法反驳的私人揣测,是诛心之言。诛心,懂吗?这就是你一直在对别人做的事情。少他妈装蒜了。”

    梁圣美气得发抖,倒是滕真,歪着头,又恢复了玩味的神悄,真是块滚刀肉。

    “王平平,好歹我一直为你说话,你太不知好歹了吧?”梁圣美讥诮一笑。

    我刚要张口,张小漫突然拉住我的手腕,上前一步站到我身边,抢白道:“平平刚才说你的那句话,是有些过分,她性格就这样,你别介意。”

    Hello?能不能分得清敌友啊姑娘?

    不过转念一想,我并不是真的打算替谁讨公道,如果张小漫和稀泥能让她洗刷自已在心爱的滕真学长心里的形象,那就让她扮一次白莲花吧。

    但我想错了。

    “不过,梁圣美,你就别标榜自已每次都是为了平平说话了。滕真学长笑她的外貌,是不是因为关系熟络闹着玩,我不知道;但你,每一次都只是在用她当武器来攻击我而已。你会关心武器的感受吗?你说过的每一句话都告诉我,你不会。”

    张小漫拉着我冲出电梯,走了几步,又回过头。

    “我没有故意不告诉平平提前放学的事,我和她说了,”她紧了紧握着我的手,像是怕我反水,直到我回握她,她才敢继续讲下去,“是她自已忘记了,所以不管你怎么挑拨,平平不信你,她知道真相。”

    “小学时候你出事,我曾经拦着老师不让她派遗大家去探望,因为我知进你肯定不想见到任何人,不想让大家跑到你家里去拿你的痛苦‘学雷锋’!如果我只顾着玩心机做姿态,我就不会被老师当众批评,不会被小学同学们当作幸灾乐祸的坏人。”

    “初中那次我喊‘吓死我了’,真的只是因为撞到人被吓了一跳,不是因为你的伤,我会为我冒失造成的后果道歉,也接受你因为这件事讨厌我一辈子。但是,你强加在我身上的恶毒,我不认。”

    哇哦,绝地反击,漂亮,我默默感慨。

    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吗,害我费那么多口舌,你们高中生就是爱拖戏。

    虽然补课班的事情她撒了个大谎,却让我感到一种变态的开心。她并不是拿王平平当作可以随意耍弄的跟班,那么还敢当着我的面撒这种谎,只说明一件事,她在学习着如何信任我。

    没有人会无条件对别人好,她这么说,我同意。她不知道我不是“别人”,所以不信我,我也接受。

    光明大道上,做同伴何其光荣,不需要信任。

    只有在大德有亏的阴沟里,我们互递把柄,拉住的两只手之间,才不再有虚握着的空隙。

    我跟著张小漫大步往礼堂跑去。

    “复旦大学的教授陈思和曾这样评价史铁生:‘由个体命运的严酷,上升到人类生命永恒的流转,史铁生把命运无常的沉思带入生命全体的融会之中,从而呈现出对人类整体苦难与存在的担当。’”

    宋鹤慈摘下眼镜,放到讲台上,半秒钟不到又重新戴上,继续讲一会儿,再摘一次眼镜……我闲着也是闲着,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王平平的梦中情人的习惯动作。

    “我们今天通过学习《我与地坛》,也真切感受到了史铁生的这种担当……”

    第一排有位评委站了起来,朝台前示意,宋鹤慈有点意外,不知所措。评委从主持人那里拿了一只小耳麦,清了清嗓子。

    “宋老师,我打扰一下,我的老师曾经和史铁生一起参加过笔会,我也有幸会见过他,所以我对宋老师的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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