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很清楚的一个标记,就是在演习场南边不远的地方有座中央缩进去一块,象臼一样的山。训练场的几个山洞是武器弹药库和教官们的宿舍,受训的人则住在帐篷里。那里差不多有一百名学员和五十名教官,我们每天要接受格斗术、射击术与登山训练。C3和C5在到达训练场后的一周后就不知到哪儿去了。”
可能是海洛因所起的作用,山田村特别的饶舌。
“学员中只有你们三人是日本人吗?”
“是的,其它的是白人与黑人与混血儿。”
“那么,训练到什么时候?”
“大概待了两个月。”
“训练结束后,是直接去马达加斯加的吗?是不是为了庞萨号?”
“不……你怎么知道我是在马达加斯加上船的?”
“是马来西亚的船员说的。”
“这帮畜牲……结束了在加拿大的训练,我们被蒙上眼睛,飞到了温哥华,在那里我们与其他学员分了手。”
“你们住的饭店叫什么名字?”
“记不大请楚了,是平民区的一个大饭店,里面还有日本式饮食,餐厅的名字好象是一种什么花的名字。第二天和C5一起飞往欧洲,一周之内在巴黎、汉堡等地逗留了一下。后来我们就飞往马达加斯加岛。到达马任加后,C5给了我们伪造的船员证件,决定我和谷奇兄弟假冒南朝鲜人,C5要求我们发誓在登上已入港等候的庞萨号后必须绝对服从事务长的命令。自从那次告别之后,我们再也没见过C5。”
“你们在马达加斯加的马任加港时,住在什么地方?”
“基金巴还拔旁巴记不清楚了,反正靠近港口。除了我们外,还有近二十个南美人和黑人,一起上了庞萨号。”
“从加拿大出来之后,除了C5,你还碰到过其它的劫机分子吗?”
“没有。”
“碰到过拜也伦公司的人没有呢?”
“你、你怎么知道的?”
“到底有没有?”片山的目光陡然一亮。
“偶然碰到的,我、谷奇和C5在西德法兰克福的卡赞卢大道上的日本航空公司的分店,看到了一个正在收款台接待客人的职员,那人原是拜也伦公司的营业部长佐原,那家伙留着歌星一样的胡子、带着一副银框眼镜、头发也弄成了大背头,但他肯定就是佐原,我把这件事告诉了C5,C5听后并没感到吃惊,他告诉我他虽然不知道佐原这个名字,但是这个男人是受雇潜入日本航空公司,为赤色军团收集情报的,而且参与策划了劫机事件。”
“佐原的年龄、相貌和体形呢?”
“看上去有三十七、八岁,对于日本人来说是瘦高型的,而且很英俊。”
“C5对佐原除了上面所说的,还讲了些什么?”
“没有。”
“那么,再说说你和谷奇兄弟打死从日本大使馆出来的侦察官的事吧,你们怎么知道他们会闯进来?你们似乎是有准备的吧?”
“再给我支烟吧。”
“好。”片山答应了山田村的要求。
山田村深深地吸了一口后说:“是穷巴打电话通报的。穷巴的治安警察日夜监视着日本大使馆。”
“那么,赤色军团的大本营在哪里?军团长是谁?”片山问道。
“象我们这样的下层人士怎么会知道?”山田村回答。
片山对山田村进行了长达二个小时的审问,最后山田村嚷着要去医院。
“好,知道了,今晚就到这儿吧,因为要把你送到基地的医院去,所以你先睡一会儿吧。”片山说着踢了山田村的头一下,山田村昏了过去,然后片山把还绑在他脖子上的手榴弹拿下来,又从暗兜里拿出了一套塑料注射